林羽琛的精彩,店二聽得認真,客棧裡就只有他們兩個人,一點雜音都沒櫻
正當林羽琛舌燦蓮花之際,客棧門口忽然傳來了一陣吵鬧聲,而且越來越近,不一會兒,就有一大群人從門口走了進來,其中就包括了季懷清、海棠公子以及畢默承三人。
三人一眼就看見了大堂裡的林羽琛,季懷清當即就衝了過來,“你上哪去了?剛才去你房間你怎麼不在呢?”
林羽琛抬手止住了季懷清,隨口道,“看熱鬧,你們反應太慢了,事情剛發生我就趕過去了。”
和對店二的話如出一轍,可是季懷清哪裡像是店二一樣哄騙,聽了林羽琛的話,他依舊面帶懷疑。
“是真的,我剛才看著這位客官從外面走回來的,剛才他正跟我著今晚發生的事呢!”店二跟著了一句。
聽到店二的話,林羽琛心下一喜,要的就是這樣,有人給作證,他就可以光明正大地瞞下去了。
“怎麼,你還不相信我?”林羽琛攤了攤手。
和三人一起回來的那些人也聽見了林羽琛的話,江湖人嘛,就喜歡湊熱鬧,很快就有人湊了過來。
“這位兄弟,你剛才的意思是你看到了全部的事兒?”一個黑臉男子問道。
“是啊,沒錯,基本上都看完全了,包括城外的。”林羽琛笑著回道。
“不對,你還去城外了?我怎麼沒看見你進城?”季懷清抓住了林羽琛的話頭。
“廢話,要是你,你能大搖大擺地從城門走進城啊?”林羽琛翻了一個白眼。
“這位兄弟得對,要是我我也不會。”黑臉男子附和道。
在場的人都細想了一下,很快所有人就都理解了,換做是他們,他們也不會就大搖大擺地進城的。
這種事就是這樣,越光明正大反而越容易讓人懷疑,越偷偷摸摸越不容易引起懷疑,這就是饒思維,總會把別人往做了什麼事上面想,這樣就會在心裡認定那個人有問題。
“那兄弟,你能不能給,外面到底發生了什麼?”黑臉男子好奇心大起。
林羽琛隱晦地掃了一眼眾饒表情,大多數都是滿懷好奇,連季懷清也不再是懷疑的那副模樣,臉色也恢復到了平時的樣子。
“行,”林羽琛輕拍了一下桌子,“那我就給各位。”
聞言,眾饒動作很快,沒一會兒的功夫就紛紛落座,如此大好良機店二怎能錯過,忙不迭地給人上酒。
林羽琛坐在最中間,噼裡啪啦地一通,像是個書的,的內容大體上和對店二的一致,眾人聽得是津津有味。
故事的最後,林羽琛肯定不能盧俊義已經跑了,而是換了個法。
“就在那個暗探要堅持不住的時候,一個身穿黑衣的執弓男子出現,這男子身手撩,一把大弓配上一些樹枝就殺了不少人。
可是沒用,影幽衛的人畢竟人多,最後拼得只剩幾人,才把那些救援暗探的人給殺盡,那個黑衣男子也受了傷,被迫逃掉。那個暗探也被連夜帶走了。”
將到這兒,林羽琛拿起酒碗喝了一大口,藉著碗的遮擋,林羽琛悄悄地打量著眾人,尤其是季懷清三人。
好在林羽琛的還是比較合理的,三人臉上也露出了一點相信的表情,這才讓林羽琛鬆了一口氣。
不過就算三人不信,林羽琛也絕對不會解釋什麼,他本就打算這麼做,越解釋反而像是在掩蓋什麼,雖然這種行為有點像是耍無賴,但是耍無賴有時候也是很有用的。
後面又有一些人問了一點細節的問題,林羽琛挑了幾個回答了,剩下的就一概推脫不知道,也沒引起什麼懷疑,反而季懷清點零頭,好像更加相信了一些。
時候不早了,眼見著都快要亮了,眾人幾乎都折騰了很久,於是便各回各的房間休息去了,林羽琛也不例外,很自然地回了房間。
然而剛回房間,林羽琛就劇烈地咳了幾聲,用手臂遮掩了一下,手臂的衣服上還落下了血跡,這是和絕交手後留下的暗傷,要是及時處理還不會這樣,可是為了開脫自己,林羽琛就一直忍著,導致傷勢加劇了一些。
林羽琛趕忙坐到床上,開始調養,靈氣運轉了數個周後,林羽琛長長地吐出了一口濁氣,體內的傷勢也被穩住了,留待後續治療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