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自顧自地吃著,林羽琛三人也不敢打擾,季懷清是因為自己對這個師叔然地就有畏懼之心,而林羽琛和畢默承則是能夠在男子的身上感受到一絲十分危險的氣息,其危險程度甚至比陳懷還要高。
“哦,對了,懷清,給我們相互介紹一下。”男子正啃著一隻雞腿,嘴裡含糊不清地道。
“好,”季懷清還在想著男子剛才的話,這會兒才反應過來,“這位是成玉,這位是畢默承,成玉兄、畢兄,這位是我的師叔,名叫趙興。”
季懷清相互介紹了一番,林羽琛和畢默承對趙秀零頭,算是致意,趙興也和善地對兩人笑了笑,而後又繼續吃東西去了。
大約一刻鐘後,整桌菜都被趙興吃了個精光,最後趙興喝了一杯酒,便站起身來。
“懷清,走吧,讓師叔看看你有什麼長進。”完,趙興便向客棧外走去。
季懷清臉色很是難看,隨後跟了出去,林羽琛和畢默承也想見識見識這兩人要怎麼較量,於是乎也緊隨其後跟了出去。
四人躲避著行人,先後來到了城中一處荒廢已久的宅院,這宅院位置很偏僻,附近的街上都沒有什麼人,的確是個適合比斗的好地方。
進了宅院,趙興快走了幾步,和三人拉開了距離,而後轉過身來,看著季懷清道,“你現在還不能出手,所以咱們兩個還是按照以前的方法吧。”
“都聽師叔您的。”季懷清恭敬地回道。
言罷,兩人同時盤坐下來,林羽琛和畢默承很是自覺地徒了一旁,不打擾兩饒較量。
過了一會兒,兩人身上同時升騰起了縷縷氣,這些氣交織在一起,兩饒氣勢也在不斷地攀升,待到氣勢達到一個極高的地步之時,兩人又同時從懷中取出了一物。
這兩個物件都是由玉雕成的事物,翠綠色,形狀也幾乎是一模一樣,都是一隻約莫巴掌大的獅子,兩尊玉雕獅子的質地雕工也是相差無幾。
“玉獅子?”林羽琛想起了季懷清曾和他過關於玉獅子的事。
“季懷清不是手裡拿了一個玉獅子嗎?當初為什麼還要叫我幫他來三間城拿一隻玉獅子?”林羽琛心下很是不解。
場中兩人還在繼續,在分別拿出一隻玉獅子後,環繞在兩人身旁的氣緩緩地流入了這兩隻玉獅子當中,又緩緩地從其中流出。
但是這些流出來的氣並不消散,反而是凝結成了一隻獅子的形狀,十分神奇。
“這是獅子訣和化靈術的結合!”畢默承忽然開口道。
“嗯?畢兄知道?”林羽琛看向畢默承問道。
“聽師傅提起過,”畢默承點零頭,“我師傅曾見過一次這樣的場景,他記憶很是深刻,在我跟隨他修煉的時候他把這個當成故事給我講過。”
“觀龍山有兩條分支,一條修的是陣法一道,這一脈和我們平常的修士無異,只是他們以陣法禦敵,而另一脈修的就是獅子訣。
而修習獅子訣的這一脈有一種奇特的修煉方法,就是將獅子訣和化靈術結合,就是我們看到的這樣,他們這一脈就是用這兩尊獅子來相互纏鬥,提升自己的真氣或靈氣。”
“所以這實際上是在修煉?”林羽琛問道。
畢默承想了想,道,“可以這麼,不過也可以理解成這也是一種另類的鬥法。”
正當兩人話之際,兩尊獅子都已形成,單就體態來看,並不能看出太過明顯的差別,不過隨之而來的戰鬥卻完全是一邊倒的狀況。
趙心那隻獅子威勢浩大,一上來就強硬地撲向了季懷清的那隻獅子,不過幾個呼吸的功夫,季懷清那隻獅子就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
“這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場景,還挺讓人激動的,就是手段野蠻了一些。”林羽琛笑道,兩尊由氣形成的獅子活靈活現,一根根鬃毛也是清晰可見,像是真實的一般。
“我師傅曾和我過,這種修煉的方法實際上是兩個人氣的較量,都是很直接的,只有這樣才會達到最佳的修煉效果。”畢默承解釋道。
場中,兩尊獅子仍舊纏鬥在一起,趙心獅子雖然佔據了上風,但是季懷清仍舊沒有立即放棄,而是死死地堅持著。
不過再怎麼樣,兩饒實力差距擺在那裡,最終,從開始到結束,不過一柱香的功夫,季懷清還是敗下陣來。
兩人同時睜開雙眼,季懷清懊惱地甩了甩頭,隨後收起自己手中的玉獅子,開口道,“師叔,我感覺自己進步已經很快了,怎麼還是不能撐過一柱香。”
趙興也收起了玉獅子,笑道,“又不是隻有你能進步,我也可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