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羽琛走的很快,這幾日連日趕路,雖然不急,但是也有些勞累,再加上昨晚睡在野外,今天白天又趕上這麼一回事,整個人還是覺得有些疲憊,準備回房間好好休息一番。
剛回到房間,林羽琛就直接躺在了床上,瞬間便進入了夢鄉之中。
夢裡不知時辰,林羽琛睡的正香,便被幾聲敲門聲給弄醒了,甩了甩頭,讓自己清醒一點,林羽琛這才下床去開門。
開啟房門,店小二正站在門口,“這麼晚了找我有什麼事?”林羽琛開口問道。
“客官,實在抱歉,有一位大人找您,本來不方便打擾您休息的,但是這位大人好像有要事,所以才來叫您。”店小二非常不好意思地說道。
“他人在哪兒?”林羽琛問道,心下有點疑惑,不知道誰會在這麼晚來找他。
“客官您跟我來。”店小二前面帶路,林羽琛跟著他來到了一個雅間,疑惑地看了看小二。
“客官,裡面那位大人吩咐過了,您自己進去便是。”店小二後退幾步說道。
帶著疑惑,林羽琛推開門,便走了進去,剛一進門就發現路宗仁就坐在那裡,整個房間也就只有他一個人,桌上還放著一壺酒,貌似已經等了有一段時間了。
“林小友,請坐。今夜冒昧打擾確實有些不妥,還請見諒。”路宗仁認真地致了一聲歉。
“無妨,不知路家主找我何事?”林羽琛有些奇怪,路宗仁應該沒什麼理由找他才是,但是也耐心地坐在了路宗仁對面。
給林羽琛倒了一杯酒,路宗仁開口道,“林小友先嚐嘗這酒如何。”
“上等中的上等,這酒應當是天下酒榜中排在第六位的忠魂吧。”林羽琛只喝了一口便嚐出這是什麼酒了,林羽琛有想到會是好酒,但是沒想到居然是天下酒榜上赫赫有名的名品。
...
男兒淚是一位已經故去的釀酒大師所釀,這位大師以前是從軍之人,受傷後無法繼續軍旅生涯,轉而釀起了酒,當年離國與梁國開戰,離國雖擊退梁國,但是整體軍隊十不存一,可謂是勝得異常慘烈,無數大好男兒戰死疆場之上,這位大師心中悲痛,遂而釀出了這款忠魂,以告慰無數死去的英靈。
...
“小友果然在酒之道上鑽研頗深,一嘗便知道這是什麼酒。”路宗仁稱讚道。
“路家主找我究竟何事,正所謂無功不受祿,路家主拿出這麼上好的酒品,是有什麼事需要我幫忙嗎?”
“那我就開門見山了,我希望小友可以多幫襯遙兒一些,畢竟遙兒也是第一次離家,我這個做父親的總是有些不放心。”路宗仁請求道。
“原來如此,路家主此事我便應下了,路遙雖然有些跳脫,但我也是把他當成好兄弟看待的。”雖然路遙有時候有些不靠譜,但是和他接觸下來後,林羽琛也不排斥路遙,反而覺得有路遙這麼個人在身邊也是非常不錯的。
“那就在此多謝林小友了,路遙從小被我管得太嚴厲,也沒什麼朋友,他對你倒是非常信任,而且路遙還叫你一聲哥,對我你就不必太拘謹了,如果不嫌棄,你我就以叔侄相稱吧。”路宗仁趁熱打鐵,想和林羽琛拉近關係。
“這...”林羽琛有點不知所措,但是想著路宗仁雖然以往對路遙很嚴厲,算是犯了錯,但是現在已經改正,正所謂亡羊補牢,為時未晚,思考了一會兒,便開口叫了聲伯父,算是答應了路宗仁得請求。
路宗仁開懷一笑,今天可以說是他最開心最輕鬆得一天了,雖然和兒子得關係沒有太多緩和,但是他相信,只要自己努力,總有一天,會修復好和自己兒子得關係。
兩人關係拉近不少,話題也漸漸開啟了。
“賢侄,我打聽到你在酒會中是遺憾落敗,這其中貌似有些隱情?”路宗仁問道。
考慮了一下,林羽琛將沈恆爺孫得卑鄙作為簡單說了一下,聽完後,路宗仁一拍桌子,“這沈家可是臉都不要了,這麼下作之事也能做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