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獄裡最危險的不是獄警,而是犯人,尤其是患有精神病的犯人。
我在牢房的車間裡糊了一天紙盒,熬到傍晚,終於下工,沒想到這裡還可以洗澡,我拿著毛巾牙刷等物列隊進入浴室,排在我身前身後的囚犯都朝我望來,露出了壞笑。
在更衣室,我迅速脫掉肥大的衣服,旁邊的大塊頭立刻吐出了舌頭舔著嘴唇,我當即明白了,這傢伙是Gay,太噁心了,我得離他遠。
站了一天後,我感覺自己的痔瘡又犯了,不過先洗澡,不然就沒熱水了。
這些囚犯吹著口哨進來接受淋浴,我迅速往身上打著肥皂,然後閉上了眼睛,就看到這些傢伙的一舉一動。
大塊頭推了旁邊的小個子一把,小個子立刻朝我撞來,被我靈敏的避開,不過我手裡的肥皂卻掉到了地上。
所有的囚犯都對著我發出了怪笑,大塊頭更是示意我趕快揀。
我猶豫了,大塊頭就嚷道:“Go on,boy!”
看來這些傢伙要準備偷襲我了,於是我就蹲下了身體,撿起了肥皂,這些囚犯露出了詫異的眼神。
剛剛那名小個子囚犯發出了尖銳的聲音,用泰語對我道:“薩瓦迪卡!”
大塊頭一把推開了他,伸手抓住了我的肩膀,另外兩個囚犯也一左一右抓住了我的手臂,我登時明白他們要對我做什麼,便奮力反抗,同時嘴裡大聲呼救。
不過我的嘴剛張開,大塊頭就將毛巾塞進了我的嘴裡。
我低下了頭,看到大股的血往地上流淌,這些囚犯也驚訝了,大塊頭鬆開了我,嘴裡罵道:“The deuce!”
旁邊這倆囚犯也鬆開了我的手臂,我順勢坐在了地上,拔出了嘴裡的毛巾,我的痔瘡救了我一命,小個子娘炮就用英語向我詢問:“Youre not Thai?”
我搖了頭,這血怎麼止不住了?
娘炮尖叫一聲,用英語嚷道:“Hes bleeding!”然後就躲在了一旁。
兩名獄警走了進來,示意倆囚犯把我從地上拽起來,用毛巾裹住了傷口,把我拉到了浴室門口,薩利和雷波就將我架起,穿過眾牢房,走過操場,過了一道鐵門,幾經輾轉後,才來到了獄醫的醫務室。
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黃臉男子盯著我毛巾包裹的地方,詢問:Ho do? His guy t cut?“”
這倆獄警沒有回答,黃臉男子命我躺在橡皮床上,抽調了毛巾,大致檢查過後,就露出了鄙夷的眼神,他迅速抽了一支藥劑為我注射。
血總算止住了,獄醫用酒精棉球為雙手消毒,同時向我詢問:“ity are you?”
我沒聽懂,只是感覺不舒服,有些渴。
獄醫強調:“nationality!”
雷波淡淡的回答:“Hes C fighter!”
獄醫立刻明白了,為我開了藥,把服用方法寫在了包藥的紙上。
&n also a doctor, a brain specialist!”因為是學醫的,所以我的英語都是跟醫學有關的,但也不怎麼熟練。
獄醫頭應了,回答:“ele to alcatraz, and tot of serious neuropatients he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