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丈夫能屈能伸,暫時的屈辱換來的是最終的勝利。
為了逃出安樂堡,我只好搬出了FBI作救兵,就在我即將騙過這兩名探員時,老獄警維利趕來,持槍擊斃了萊斯特,擊碎了審訊室的電話,我也受了輕傷,留在安樂堡的治療室內療養。
可惜沒了電話,我不能繼續向鄭秀敏求救。
我最怕地獄使者會對我緊追不捨,入夜後,傑斐遜醫生跟兩名獄警為我守衛,查爾斯去了典獄長的辦公室。
閉上眼睛,我聽到藥水正順著輸液管子一滴一滴的進入我的血管內,這些藥水不僅有預防感染傷口的抗生素,還有增加體力的氨基酸。這原本是獄政人員才能享受到的待遇。
一名獄警推門而入,對同事表示外面下雨了。
我聽到了落雨的聲音,他們就跟傑斐遜在治療室裡開始聊天。從他們的交談中,我得知這些獄警和醫生原本都討厭在這座監獄內工作,但是這裡的收入要比美國本土上的高。
除非耐得住孤寂的人才可以在這裡長期呆下去。
我開始昏然入睡,魂魄跟軀體分開,就要朝治療室外飄去,準備繼續搜尋可以撥打幽靈訊號的電話。
在門外的空地上,我看到R9迅速朝我這裡飄來,隔著老遠就打手勢示意我趕快返回病房內。
它跟著我進入病房,對我道:“地獄使者正要繼續找你麻煩,昨夜不過是試探你,今天夜裡要對你動真格了。”
我立刻緊張起來,向它求救:“那我該怎麼辦?”
R9對我道:“地獄使者通常只會在夜裡行動,而且很少對付人的軀體,通常只會對付人的魂魄,你先躲起來,我留下保護你的軀體,儘量拖過今夜,等明天一早,你就設法離開安樂堡,去見鬼王!”
從外面的落雨聲中,我聽到了沉重的腳步聲。
我的魂魄迅速縮小,鑽入了傑斐遜的耳朵裡。
地獄使者尼古拉斯·司旺拎著一把電鋸,站在了門外,朝我叫囂:“鋼鐵戰士,出來迎戰啊!”
R9示意我不要出聲,也不要理會對方。
司旺叫嚷了一陣,見我沒有回應,便無趣的離開,但我知道它是不會就這樣善罷甘休的。
過了沒多久,一聲尖銳的呼叫聲打破了雨夜的沉默,一名獄警扶著一名輕度精神病囚犯匆忙趕到了治療室,敲響了房門。
一名獄警立刻拔出手槍警戒,另外一名獄警向門外盤問。
&n a GREEN,The prius's hand has been bitten off a piece&neat and is in urgent need&nent!”
傑斐遜也朝房門望去,這名獄警在同伴的掩護下慢慢開啟了房門,獄警格林帶著一個身著白色緊身衣的囚犯搶了進來,二人渾身都被雨淋溼。
這個叫普銳斯的囚犯右手血淋淋的,被咬掉了一塊肉,露出了白森森的骨頭。
&ny d!”
格林解釋:犯人瑪卡西姆大吵著喊餓,他只好讓輕度偏執症患者普銳斯給這名囚犯送土豆,不料普銳斯的手剛移開牢門的擋板,牢房內的瑪卡西姆就從門洞裡抓住了普銳斯的手,拽入了門洞內,當作雞腿般撕咬。
傑斐遜迅速取出了鹽水和紗布,示意倆獄警抓住普銳斯的右手,開始沖洗傷口。普銳斯咬著牙,蒼白的臉上不知是雨水還是汗珠?
當鹽水淋過他的傷口時,他攥緊了拳頭,傑斐遜取過一塊紗布讓他咬在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