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金鑔外傳來了刺耳的警報聲,霍德曼和富蘭克林醫生拿著電擊棒朝我的牢房走來,但牢房裡的地獄使者視若無睹,繼續用鶴嘴鋤敲擊金鑔。
這倆醫生趕到了牢門外,移開了門上的擋板就朝牢房裡望來,我立刻高呼救命。只聽一聲脆響,金剛鑔已經被司旺的鶴嘴鋤敲碎,我登時恐懼起來,額頭的汗珠如同黃豆一般灑落。
腦海中的這個聲音對我道:“要心無旁騖,趕快翻身!”
我迅速翻了個身,將後背對著牢門,剩下的這面金鑔擋在了我身前,司旺手裡的鶴嘴鋤再次朝金鑔砸來,發出了清脆而又刺耳的聲響。
牢門開啟,這倆醫生拎著電擊棒搶了進來,在我身前站定,握著電擊棒就朝我的後背戳來。
兩道電流就向司旺擊去,它的左手一旋,這兩道電流便被改變了方向,逆行而上,擊中了握著電擊棒的倆醫生。
這倆醫生被電流擊中,登時倒在骯髒的地板上全身開始抽搐。
司旺嘴角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刺耳的警報不斷從外面傳了進來,當罩住我的這面金鑔也被司旺手裡的鶴嘴鋤砸碎時,從牢房外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傑斐遜領著兩個黑制服來到牢門外。
富蘭克林和霍德曼兩人倒在地板上停止了抽搐,他們身上的白大褂沾上了大團的汙漬,倆黑制服立刻拔出手槍,朝牢房內呵斥:“Steel arrior,&ne out!”
我聽到了萊斯特的聲音,但已經身不由己,地獄使者手裡的鶴嘴鋤已經朝我的頂門砸來,我忙舉起雙手格擋,嘴裡仍念著咒語。
萊斯特迅速向身邊的同事附耳低語,旁邊這人點頭表示認可,就從口袋裡取出一支金屬棒,按下了開關。
從這根銀灰色的金屬棒內發出了一股強大的電磁波,空氣變得扭曲起來,司旺也跟著變得扭曲。
“今天就暫且饒了你,我們晚上見!”司旺收回了鶴嘴鋤,迅速從牢房內逃走。
我從牆角慢慢站了起來,舉起了雙手,然後緩緩轉過身,但我的眼睛仍然閉著,不過看的更清楚。
來人正是萊斯特和另外一人,這人的裝束跟萊斯特相同,不過領帶上彆著一根金色的領夾。
“站在原地不要動,把手舉過頭頂!”萊斯特向我下令,兩名獄警迅速趕了進來,將地上的倆醫生扶起,迅速帶離了牢房。
萊斯特仍將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我,而旁邊這人用手絹捂著鼻子道:“It's not tace to talk. Let's talk to&nent&n!”
這人的眉頭緊促,留著金黃色的馬尾辮,面板刷白,轉身離開了牢房。
萊斯特命我慢慢朝牢房門口走來,同時對傑斐遜嚷道:“你們這裡的犯人都不戴枷鎖嗎?”
傑斐遜忙趕去取鎖鏈,在兩名獄警的警戒下,傑斐遜為我戴上了鐐銬,我跟著萊斯特和他的同僚走出了囚室區,來到了一間治療室。
房間內有一架躺椅,還有各種各樣的儀器,我看到了電擊器,還有測謊儀。
兩名獄警將我按在了躺椅上,傑斐遜就開始朝我身上安置各種儀器的線頭,萊斯特和他的同僚在我對面的辦公桌後落座,一名獄警為二人端來了咖啡。
“你終於想通了,我們開始吧!”萊斯特開啟了辦公桌上的錄影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