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緊跟著離開了木屋,來到了豬欄內,瞅準了一隻白豬仔,一把抓過它的尾巴,另外一手握刀刺入了豬仔的脖子裡。周圍的豬也開始混亂起來,我抱著豬仔趕回了木屋外,用力將豬仔丟上了房頂,自己也爬到了房頂上,開始宰豬。
豬血順著屋頂木板的裂隙滲入了木屋內,我將割下的豬肉從木屋門丟入了木屋內,房頂留了豬仔的內臟和豬頭豬皮。
我趴在房頂,等待巴朗姆回來。
除非他夢醒,否則他一定還會回來的。
果然在天快黑時,巴朗姆打著手電返回,但他不是獨自回來的,還帶著另外一個人,不過這個人跟他一模一樣,就連發型和服飾乃至走路的動作都一樣,我立刻明白,這是巴朗姆的另外一重人格。
“他們倆”來勢洶洶,一手打著手電,一手提著尖刀。
來到木屋門前,手電立刻照到了地上的血跡,一人留在門外把守,另外一個人就進入了木屋內,看到一屋子的肉塊,還有頭頂滴落的血跡,這人嚇的渾身發抖。
我繼續用木棍敲擊木屋一側,發出了滲人的敲擊聲。
站在門口這人就仰頭朝屋頂望來,我順著手電的光亮將一掛豬腸子丟到了他頭上,這人登時嚇暈了過去。
屋內這人也聞聲搶了出來,我把血裡呼啦的豬頭丟到了他身前。
巴朗姆嚇呆了,手裡的尖刀和手電也掉落地上。
我抓著豬仔的皮肉從房頂躍下,準確的將豬皮罩在了巴朗姆的頭上,然後迅速逃出了他的夢裡,身後傳來了巴朗姆驚心動魄的驚叫聲。
從巴朗姆夢裡出來,我看到房間內的還在睡熟的巴朗姆四肢抽搐,雙手不斷的虛抓,卻什麼也抓不住,他就往自己頭上,臉上抓,堅硬的長指甲把他的髒臉抓的血肉模糊,頭髮也被揪掉不少。
我的恫嚇起到了效果,他就算不被嚇死,也只剩半條命了。
返回房間後,我躺在骯髒而又刺鼻的橡膠地面上,開始思考下一步的行動。
牆壁上的小窗戶裡傳來一絲光亮,我繼續等待幽靈守衛的R9的到來。
中午時,我再次餓的飢腸轆轆,負責送土豆的傢伙隔著門上的小孔對我道:“今天院長為你們加餐,三枚土豆一把蔬菜,趕快吃吧!”
但隔壁房間內卻毫無動靜,送餐的這傢伙就對著坊**嚷道:“傻瓜巴朗姆,醒醒,該進食了!”
叫了幾聲後,房間內仍沒有回應,這個傢伙便取出了隨身攜帶的手電筒擰亮朝房間內照去,看到了臉上血肉模糊的巴朗姆,立刻用肩部的對講機向上級彙報。
“這傢伙自己把自己眼珠子扣出來吃了,但他絕對不是餓死的!”
富蘭克林帶著助手傑斐遜以及霍德曼對已經死亡的巴朗姆下了死亡結論。
“在這裡,死一個病人就如同死一隻雞,沒什麼大驚小怪的!”送餐的傢伙向我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