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道路不暢通時,我們就只能徒步。
當我們越來越有錢時,堵車就會司空見慣。而美國公路上的堵車也很常見,兩輛警車橫在了公路上,已經變成喪屍的警察仍在胡亂開槍。
喪屍容易對付,但橫在路上的車就不好移開,瑞恩立刻向波曼嚷道:“衝過去,把車撞開!”
波曼就加大了油門,掛了高檔,悍馬車咆哮著撞開了橫在路上的警車,但地面上忽然出現了一張佈滿尖刺的地毯。
悍馬車的車體再堅固,輪胎也是用橡膠製成的,所以車胎立刻爆掉,波曼來不及剎車,就撞上前面的一輛警用大巴。
警用大巴被悍馬撞的變了形,悍馬車的引擎也開始冒煙。
大群喪屍聞風而動,朝我們圍來。
我忙開啟車門,讓同伴下車,小凌特意帶上了食物,瑞恩拎了一桶純淨水,我們繞過警用大巴,朝前面望去,登時傻了眼。
公路上的車已經堵成了一條長蛇,看來我們只能徒步了。
天漸漸了黑了下來,這些喪屍也變得敏捷兇殘,原本呆滯的眼神變得敏銳起來,它們用力的抽著鼻子,搜尋一切可以填飽肚子的食物。
“這些喪屍只吃活人!”瑞恩向我們介紹。
我們躲入了一家服裝店內,這裡幾乎被洗劫一空,只留下幾套老式秋裝。
瑞恩命波曼在門口負責警戒,他開始商議如何前往皇后醫院?
波曼當即反對,我忙道:“反正我也聽不懂你們說的話,我來警戒,你們規劃好路線,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在商店門口警戒時,我便抓緊補充食物和水。
凌瑞帆脫下了笨重的防化服,走了過來,向我詢問:“我們什麼時候才能趕到皇后醫院,這場噩夢才能結束啊?”
我安慰她:“用不了多久,我們很快就能從噩夢中醒來!”
商店裡有電話,但已經沒了訊號。
凌瑞帆就表示:“現在只有依靠衛星通訊的手機才能打得出去。”
不過嬌伊借我用的諾基亞手機已經遺失在了帳篷裡,我就對凌瑞帆道:“如果我們路過手機店時,通知我一聲,我需要一部手機來聯絡同伴!”
凌瑞帆答應了,表示:“市區就有很多手機店,這裡的手機是和手機卡捆綁銷售的,但願我們能撿到還有話費的手機!”
瑞恩和波曼拿著一張簡易的地圖向我們介紹了路線,從這裡前往皇后醫院要經過市政廳,孫中山紀念公園,皇宮,這些都是人群密集的地方。
我和凌瑞帆開始察看地圖,波曼和瑞恩開始吃喝。
商店的門被撞開,我立刻端起步槍轉身警戒,差點開了槍,就見倆穿著連帽衛衣的年輕人闖了進來,他們看到了槍口,忙舉起了手來。
其中一個男的就用漢語道:“別開槍,我們沒有被感染!”
凌瑞帆拿著地圖轉過身來,看到了這倆人,驚訝道:“詹偉民怎麼會是你?”
我一看凌瑞帆跟來者認識,便放下了槍。
詹偉民也點頭應了,介紹:“這位是我女朋友小夢,凌同學,他們都說你得了急性傳染病,已經被送入皇后醫院的隔離病房留觀了,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就對他道:“他們是在胡說八道,小凌同學不是好好的,一點病都沒有嗎?”
詹偉民便向我反問:“這位是什麼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