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倆躺在了地上,就感覺身體如同紙片一般飄起,迅速朝隔離病房中飄去,穿過了這些喪屍。
凌瑞帆的身體被放置在B病房內觀察,我的身體在A病房內。
穿過玻璃門,我的魂魄返回病床上,跟軀體融合,慢慢睜開了眼睛。
現在我的身上插滿了各種管子,臉上也戴著氧氣罩,不能說話。床邊的儀器還在工作,我的四肢都被固定在了病床上。
無論我如何呼救,怎麼掙扎都無法掙脫。
可以猜出隔壁的凌瑞帆跟我的情況一樣,照這樣下去,我們遲早會被餓死活著被這些喪屍咬死。
我只好閉上眼睛,迅速入睡。
在睡夢中,我的魂魄沒有跟軀體分離,不過我又可以撥打幽靈電話了。
越洋電話是打不出去的,我只好撥打了隔離病房辦公室的電話,居然有人接聽。我忙對這名護士道:“AB病房的病人甦醒了,ard A and B,The patient is aake!”
對方迅速結束通話了電話。我正準備繼續撥打管會長的電話時,床頭的鬧鈴聲驚醒了我。
我睜開了眼睛,兩名穿著防化服醫護人員推開了病房的玻璃門,走了進來,來到病床旁邊,看到我甦醒了,就向我點頭示意。
一名醫生用漢語對我解釋:“袁先生,你和凌瑞帆小姐已經發燒三天了,我們卻怎麼都查不出你們的病因,管會長建議我們用物理方法為你們倆降溫,這方法還挺有效。”
我忙也眨了眼睛示意,他用戴著乳膠手套的手指翻開了我的眼皮,表示:“你身上的病狀已經減輕,管會長認為你是因為遠離家鄉而高燒的,而凌瑞帆小姐是因為思鄉而發燒。”
他看到我要說話,就移開了我臉上的氧氣罩。
我深吸了一口氣,就對他們倆道:“謝謝你們,我感覺自己完全恢復了健康,一點事都沒有了,我的身份核查過了嗎?”
對方搖了頭,道:“這不屬於我的工作職責,但你還不能離開醫院!”
他又把氧氣罩按在了我臉上,旁邊的醫生也用英語安慰我好好休息,不要多想。
兩人轉身離開了病房。
我再次無奈的閉上眼睛,我的魂魄跟身體分離,飄到了醫生辦公室內,就看到這兩名醫生一進入辦公室,便脫下了防化服,男醫生是一個留著短鬍鬚的白人,戴著一副金絲眼睛,而另外一名則是一個高挑的美女護士,也是白面板。
醫生拿起了辦公桌上的電話開始向市長彙報情況,我耐心的等他打完電話。
兩人的對話速度很快,但聽語氣,我感覺出了一絲異常。
終於等他結束通話了電話,醫生又向護士說了什麼,兩人便走出了辦公室。
我看到隔離病房的電梯口和樓梯口各站了一名黑制服,雖然沒有露出槍來,不過他們耳朵上都戴著隱形的藍芽耳機。
辦公室裡的電話可以撥打越洋長途電話,我先給楚司令打了過去。
對方就向我質問:“小袁,你現在還在檀香山嗎?”
我應了,他就表示:“我們已經請洛陽外國語學校的老師和校長偽造了你的身份,但還是引起了美國警方的注意,你千萬不能暴露你的真實身份,因為美軍也在沙漠中搜尋金身的下落。”
“楚司令,那我該怎麼辦?我總不能一直留在醫院裡吧,否則他們一定會把我解剖了,從我體內取走舍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