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瑞帆應了,便用手機撥了“911”,但電話那端傳來了無人應答的忙音。
“這究竟是怎麼了?街上空無一人,就連最本應該沒人的單位也無人!”我握著槍在附近房間裡仔細搜尋。
凌瑞帆跟著我飄出了商會的房間,我召喚出逐日坐騎拉著她騎上,然後朝夜空飛去,夜空也變得漆黑如墨。
忽然一道閃電劃破了黑暗,擊中了逐日的腦袋,它迅速收回,我和小凌迅速朝地面墜落,但在落地之前就感覺全身被一道電流擊中。
我的身體已經被電流擊麻木了,所以摔落地面時,也沒有感覺到疼痛。
凌瑞帆砸落在了我的身上,我才感覺的疼痛。
她瞪著漆黑的大眼睛,露出了驚訝的表情,街上的路燈逐漸亮了,但是遠處傳來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尖叫聲。
夜空中的閃電轉瞬即逝,不過露出了星月來,一陣海風吹來,令人無限舒暢。
我又恢復了感覺,凌瑞帆忙從我身上爬起,有些害羞的疑問:“剛剛我們被一道閃電擊中了?”
“應該是的,我的坐騎都無法召喚出來了,看來我們只有改乘其他交通工具了!”我從地上站起,握緊了手裡的沙漠之鷹作警戒,凌瑞帆一邊揉著手臂一邊朝四周環視。
這裡還是我們剛剛登陸的碼頭,牌樓上的座鐘指標變成了三點十五分二十六秒。凌瑞帆拿著我的手機緊緊跟在我身後。
走出碼頭後,大街上出現了零零星星的人,但他們如同醉酒般搖搖晃晃的移動,而且是漫無目的的。
我聽到了狗的哀叫聲,忙端起了手槍,聞聲望去,就見一隻黃毛田園犬被一群人追著打。為首的一個已經抓住了狗尾巴,剩餘的人一哄而上,將這隻狗按倒在地,就開始撕咬。
凌瑞帆露出了驚慌的表情,抓緊了我的手臂道:“喪屍!難道這些人都變成了喪屍?”
“喪屍?”我第一次聽到這個名詞。
為了驅散這些“喪屍”,我就對著天空鳴槍示警。
凌瑞帆忙道:“不可!”但已經晚了,這些喪屍聽到槍聲,紛紛抬起了滿是血汙的腦袋,嘴裡還銜著黃狗的皮肉。
她登時噁心的要吐,我也驚訝不已,向她詢問:“什麼是喪屍?”
凌瑞帆還沒有來得及為我解釋,這些喪屍就從地上站起,然後迅速朝我奔來,眼裡露出了兇光,如同餓狼看到了肥羊。
“快跑!”凌瑞帆拉著我就往碼頭逃去,這時頭頂掠過一架戰機,我看到一群傘兵從天而降,墜落在火奴魯魯的各個地方。
我們倆折回碼頭,站在了牌樓下,凌瑞帆再次發出了驚呼聲,原來碼頭裡也佈滿了喪屍,這些喪屍嘴裡叼著皮肉,如同貓兒嘴裡銜著魚一般。
“快爬到牌樓頂上去!”我迅速蹲下身體,讓凌瑞帆踩著我的肩膀,我緩緩站起,她扶著牌樓的門柱,然後就朝上面爬去。
碼頭內外的喪屍紛紛朝我們這裡湧來,我立刻開槍擊中為首一隻喪屍的額頭,它應聲倒地,不過這些喪屍如同潮水般湧來,我槍裡的子彈是有數的。
“袁老師快抓住我的手,我拉你上來!”凌瑞帆趴在牌樓的臺階上,朝我伸出了手,我一抬頭就看到了她的臉還有脖子以下的部位。
我身體的某個部位也開始充血,不過也令我產生了力氣,一隻喪屍朝我撲來,張嘴就咬,我把沙漠之鷹翻轉,一槍托就砸在了它的腦袋上,然後踏著它的肩膀,縱身一躍,就跳上了牌樓的第二道臺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