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秀敏結束通話了電話,我有些失落,但一看手錶,離一個小時還有十幾分鍾,忙又撥通了符小婉的手機號。
電話那端仍然很吵,我聽到幾名婦人激烈的交談聲,符小婉拿著電話來到陽臺上,對我道:“小袁,你現在還在演習嗎?”
我回答:“我的演習已經結束了,現在在等第二輪演習結束,你現在情況怎麼樣,樂然還好嗎?”
符小婉表示家裡來了客人,都是以前的親戚和朋友,需要她來招待。
“請原諒我不能讓樂然和你通話,否則一定會嚇到我這些親戚朋友的,不過你可以為她留言,我這部手機擁有通話留言功能,我現在已經開啟了,你說吧!說完後你直接結束通話即可,我先去忙了!”
我迅速思考了,然後就對著電話那端向樂然叮囑她要乖乖聽媽媽的話,我很快就能回去跟她們見面了。
至於“很快”是多快?我也不能肯定確切的時間。
結束通話電話後,這名警衛員便收回了電話機,對我道:“你究竟結婚了沒有?”
我表示無可奉告,對方悻悻的離去。
演習進行到了第七天,我從指揮部的交談中已經得知,他們的口糧只有五天的,不過他們已經開始捕食野犛牛和野馬充飢了。
演習到了第十天,雙方不斷派出敢死隊員孤身侵入對方境地,然後引爆身上的炸藥。
按理說反方扮演“恐怖分子”,更擅長這一項,但不要忘了,正方原本就是從“恐怖分子”轉換的,他們也很喜歡使用“人肉炸彈”。
螢幕上的黑紅點越來越少了,我也等的越來越不耐煩了,就再次申請給家裡人打電話,不過這次被拒絕了。
我只好悶頭大睡,利用元神出竅在這座防空洞內遊蕩。
這座防空洞主要是用來做臨時指揮部和野戰醫院,我想要進入某些上鎖的房間,卻發現自己無法進入;有時候我飄到了防空洞的出口,卻發現自己無法離開防空洞,似乎洞口有一堵無形的牆擋住了我的路。
百無聊賴的我只好返回房間,開始繼續創作詩歌和短篇,但寫完後,我讀起來就感覺索然無味。
其實我最喜歡去的地方還是野戰醫院,但奇怪的是,這座醫院有百十名醫護人員,卻都是男的,沒有見到一個女性。
這裡的炊事兵也很強大,而且足足有一個連,每天要做上千人的飯菜,也累的夠嗆,但令我驚訝的是,他們居然還養五六隻豬。
這些豬中有一隻是老母豬,還有兩隻豬仔,三隻成年豬,貌似已經達到屠宰的體重了。
野戰醫院裡的傷員越來越多了,看著這些陌生的面孔,我感到好奇,但逐漸的就看到一些熟悉的面孔,例如小莫,小馬,還有“金剛”,後者是特意從駐地抽調過來參加演習的。
這次演習主要是西北幾大軍區的聯合演習,也是以美國的9.11為警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