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名老首長就解釋:“你不用為他擔心,我們只是向他詢問一些普通問題,請你先到外面等候!”
嚴班副還想要留下,年輕軍官就向他擺了手,他只好向我看了一眼,然後便退出了房間。
老首長把燈光調暗了一些,我睜開了眼睛。
這位年輕軍官從口袋裡取出一隻密封袋,裡面裝的是我的摩托羅拉手機,我登時繃緊了心絃。
“這部摩托羅拉手機是營救人員在你的身上搜到的,是你本人的嗎?”
我點頭應了,忙解釋:“這部手機沒有安裝手機卡,就算裝有手機卡也沒訊號!”
對方就表示:“即便如此,你私自攜帶手機也是違反規定的!”
我低下了頭,對方再次取出一隻大號密封袋,這次裡面放的是我的左輪手槍,年輕軍官向我質問:“你私自攜帶手機已經是桅違反規定,但這把左輪手槍你做如何解釋?”
老首長也朝我望來,表示:“如果你把手槍裡使用的是未經處理過的普通子彈,那你就有故意傷害他人甚至是蓄謀殺人罪,是要移交軍事法庭審訊的!”
我再次辯駁道:“我拿這把左輪手槍是為了防身用的,因為我的敵人不止是惡劣的天氣,兇殘的猛獸,狡詐的敵人,還有想要殺我滅口的高階殺手,這個嚴厲可以為我作證!”
年輕軍官便把嚴班副叫了進來,向他詢問左輪手槍的問題。
嚴厲忙低聲解釋:“這位袁同志原本是一名醫生,他在陸軍醫院進修時被人接二連三的追殺,楚司令為了保護他的人身安全,才將他秘密安排在我們特務連服役,這把左輪手槍就是他從追殺他的殺手那裡所得的。”
老首長點頭道:“可誰又能保證小袁拿著這把槍不會誤傷戰友,或者是借演習之名故意殺人呢?”
我忙表示:“我已經是一名黨員了,我以我黨員的身份發誓,我是絕對不會籍此傷人,更不會殺人的!”
嚴厲阻止了我的話,道:“請首長放心,這把左輪手槍裡的子彈是我向彈藥科的同志特意製造的麻醉彈,擊中人後可以破皮,但絕對不會致命,我讓小袁攜帶此槍就是讓他防身用的,也並不妨礙這次演習的公平性!”
年輕軍官就質問:“那你可還有這種麻醉彈,我們需要檢驗一下!”
嚴厲就表示:“首長,這還用檢驗子彈嗎?你只要看演習雙方的戰士的負傷情況就可以得知這種子彈是否有致命性?”
年輕軍官和老首長互相對視了一眼,然後就道:“警衛員!”
兩名警衛員領命入內,老首長下令:“把他們倆分開關押,先讓他們在房間內休息用飯,等我們商議結束後再繼續向你詢問!”
我和嚴厲被分開關押,不過房間內有床和沙發,還有桌椅,但除此之外,再沒有別的東西,房門口站著一名士兵,手持鋼槍為我們警戒。
很快一名警衛員就送來了兩隻不鏽鋼的飯盒,開啟後,一隻裡面是熱氣騰騰的白米飯,另外一隻飯盒內是紅燒牛肉跟滷豆腐乾。
對方還拿來一隻水壺,對我道:“裡面的水是我剛打的,有些燙,你抓緊吃飯,等下還要繼續受審呢!”
我登時鬱悶了,不過看到熱氣騰騰的飯菜,我立刻拿起筷子食用。這幾天盡吃冷饅頭凍鹹菜了,到最後一天連這些都吃不上。
吃飽喝足後,我就躺在床上休息,想要再給鄭秀敏打電話,卻發現我的手機不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