臘月二十九時,訓練暫停了,不過我們還在睡夢中時,集合號又急促的奏響,我們習慣性的起床,疊被,迅速洗漱後在宿舍前集合。
遊班長對我低聲命令道:“剛剛接到軍區命令,要你們特務連離開駐地參加一場特殊演習,是真槍實彈的反恐演習,至於地點和時間屬於保密,你們現在就返回宿舍,帶上自己的被褥和必須物品,然後到餐廳外集合!”
這次抽的全是我們特務連的戰士,在餐廳門口,天還沒有亮,嚴厲就命我們登上軍用卡車,不過這次是全封閉式悶罐車。
他特意把左輪手槍和手錶還有手機電池交給了我。
這次演習的地點和其他情況,我一概不知。
不過根據我們乘車的時間和車輛的行使情況,我可以猜得出這次演習的地點據我們部隊的駐地很遠,道路情況也不太好。
我們班裡的“老特務”魚敢肯定的表示:“這次演習一定是在某座山頭,或者是模擬的大型訓練場內。”
說是實彈演習,不過除了我之外,都還沒有領到槍支彈藥,甚至連軍刺匕首都沒配發。
途中我們被准許下車方便,三輛悶罐車停在一條偏僻的山道上,這裡的環境非常陌生,就連嚴班副都沒來過。
我們就對著陡峭的山坡開始釋放身體裡多餘的水份。
方便過後,我們返回車廂內,兩名身著白短褂的炊事兵拎著木桶,端著簸箕為我們分發包子和鹹湯。
用過簡單的飯後,我們繼續前行。
在車子的顛簸中,我們互相依靠著入睡,在睡夢裡,我迅速給符小婉打了電話,她有些驚訝,但也沒有多問什麼,就表示她把父母請來一起過年,又讓她女兒給我通話。
我就以“爸爸”的身份讓女兒聽媽媽的話,等天氣很熱,你可以穿裙子時,我就能回家看你了。
時樂然非常乖巧的答應了,我掛了電話,再次給鄭秀敏撥去。
鄭秀敏接了電話,道:“你怎麼在這個時候打來?我和弟弟留在武漢過年,茹鵬飛隊長請我們倆去喝酒,我推辭不掉,只好答應了!”
她又壓低了聲音對我道:“女鬼差小余帶我去拜見城隍了,我們倆現在是正式的預備役鬼差,但要等十年以後才上任,不過我們可以提前享受預備役鬼差的待遇,也就是我們在危急時可以向鬼差求救!”
我還想要詢問預備役鬼差都還有什麼好處時,一個顛簸將我從睡夢中驚醒。
車子停了,不過車門還沒有開啟。
在等待中,車門終於從外面開啟,嚴班副用低沉的聲音對我們下令:“所有人都下車,然後列成縱隊隨我前往指揮部,任何人都不得發出聲響!”
我們迅速列好了隊,雙腿都已經坐的麻木,但還是要跟著他前進,車外一片漆黑,而且寒風捲著雪花,這是一片荒山野嶺,道路崎嶇狹窄。
在寒風的呼嘯聲中,還夾雜著野狼的吼叫,我閉上眼睛,就看到無數黑影和白影在山野中游蕩,這裡有一股很重的陰氣,難道這裡是一片亂葬崗?
這些或黑或白的影子見到我們就遠遠避開,嚴班副將我們帶入一座隱蔽的山洞,在轉過一道彎後,終於露出了光亮,不過這光亮是被棉被隔離起來的。
我見到一個戴著墨鏡的軍官,他披著黃色的軍大衣,叼著菸捲,對我們道:“所有人列好隊,全都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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