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功勞都是建立在自己和別人的血汗上的。
我們獲救後,先被送往消防支隊在295的駐地,然後又被分開。
嚴厲帶著我返回部隊,開始養傷。
其實我的傷只是額頭被刀片劃破,“金剛”和小雷留下繼續完成悲狐溝的巡察。
一個星期後,我額頭的傷已經完全癒合,嚴班副的傷也徹底好了,“金剛”跟小雷二人完成了任務歸隊。
楚司令召集我們四人在會議室相見,遊班長也出席了會議。
這次會議的內容很簡單,就是對我和嚴班副的表現作了誇獎和肯定,組織上決定為嚴班副記二等功一次,為我記三等功一次,楚司令還特意強調:“小袁,你的表現很令我滿意,大家也是有目共睹的,所以你可以提出入黨申請!”
眾人向我頭來了羨慕的眼神。
楚司令告辭離去,遊班長示意“金剛”和小雷也可以離開了。
嚴班副就對我道:“小袁,這是一個好機會,抓緊寫入黨申請書!”
我忙道:“其他人呢?他們都得到救治了嗎?還有那幾具屍體的身份如何確定?”
對於我開槍連殺兩人的事情,楚司令隻字未提,我卻仍然很擔心。
遊班長便道:“我知道此事未解決之前,小袁你是放心不下的!我帶你們倆去見一個人!”
在啟程之前,嚴班副特意讓我換了便裝,帶上了挎包和手機等私人物品,我們乘了一輛軍用吉普車。
這輛吉普車是密封了,遊班長身著迷彩服駕車,載著我和嚴班副離開了部隊駐地,四十分鐘後,我們出現在西安市公安局的辦公大樓內,乘著電梯,直接前往十四樓。
一名女警要我們出示了證件,就領著我們趕到了一座會議室內。
這座會議室裡還有投影儀和大螢幕。
女警為我們倒了熱水,示意我們稍等。
不一會,會議室的門開啟,耿局長帶著鄭秀敏和伏國民走了進來。
我見到鄭秀敏有些驚喜,但看到伏國民便皺起了眉頭,不過面對這些人,我還是要起身行禮。
耿局長示意我們坐下,伏國民開啟了投影儀開始介紹。
大螢幕上出現的是糟老頭被砸的面目全非的屍體,接下來是傻寶的屍體,韋招弟的屍體。
伏國民開始介紹:這個老頭經過我們警方的多方查訪,可以確定是人販子隨錢的,他是一個江湖騙子,涉嫌多次拐賣婦女兒童,警方一直追查無果,因為他不僅居無定所,而且經常改頭換面;這個小男孩是他夭折的兒子傻寶,天生痴傻,八歲時落水淹死;後面這位小女孩則是周至縣沙樑子鄉紅花窩村村民韋援的小女兒,他聲稱他的女兒被人以介紹婆家為名帶走,而這個介紹人就是隨錢。
嚴厲就質問:“這個小女孩才多大啊,就開始找婆家了?”
伏國民感嘆道:“沒辦法,有的地方窮,人的思想愚昧落後,有的地方還出現過為死人配陰魂的事情。”
鄭秀敏立刻分析道:“這麼說韋招弟被人販子隨錢帶離家時還活著?”
伏國民點頭道:“不錯,韋招弟的父母和鄰居都可以證明!”
我就道:“其實你們不覺得這個隨錢就是以韋招弟給自己早夭的兒子配陰魂而故意害死韋招弟的嗎?”
眾人的臉色變得凝重起來,耿局長就道:“隨錢是慣犯,而且一直在逃,但就算將其抓獲,以我們國家現在的法律對其也判不了幾年,韋招弟的死因是驚恐導致心臟病發作身亡的,沒有確切的證據證明是隨錢所為。”
鄭秀敏有些悲憤的道:“韋援僅僅貪圖隨錢的一千塊彩禮錢,就把女兒推入火坑,置女兒生死與不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