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班副似乎也有這種功能,要麼他就是純粹靠經驗猜的,不然他怎麼知道我心裡的想法?
這些戰友卻都盯著講臺上的鄭秀敏。
我也曾經聽表弟郭震說過,軍營裡什麼都好,就是很難見到女性,也曾經流傳著一句戲謔的話:當兵三年,母豬變貂蟬。
在這些炙熱的眼神中,我看到有一個個頭不高的瘦兵看鄭秀敏的眼神有些閃爍,更是不敢看嚴班副的眼睛。
我站了起來,手指指向了他。
嚴班副冷笑了一聲,道:“把你們色迷迷的眼神都收起來,別丟我們特務連軍人的臉。”
這些士兵登時鬨然大笑。
嚴班副有對我道:“算你合格了,現在你看我的眼睛,是否能猜出我心裡的想法?”
“讀心術”我想到了這個名詞,心理學是一個專業,從理論和現實上來講,“讀心術”並不是不可能,但要求很高,在這方面,每一個算卦大師都是這個專業的高手,比如說胡半仙。
我盯著嚴厲的眼睛,他灰色的眸子深不可測,如果再堅持看下去,我懷疑自己會被他催眠,就搖了頭。
鄭秀敏就勸他道:“算了吧,我們還是教他如何利用地形迅速脫身吧!”
嚴班副點頭同意,對著話筒道:“身為一名特務連的同志,我們就要承擔各種不可能完成的任務,活著是我們最大的要求,用盡一切資源和辦法生存,這是我對你們的忠告,接下來你們到訓練場上去!”
我們離開會議室,列好了隊,就跟著他往訓練場奔去。
在一處被稱作“迷宮”的地方,嚴班副命令我們停下,向我們介紹:“你們進入迷宮內,找好各自藏身的地方,然後等小袁一進入,就開始伏擊他,但每次只能一人出擊!”
這些士兵異口同聲的回應:“明白!”
“小袁留下,剩下的人開始行動!”
這些戰友一窩蜂似的衝進了“迷宮”內,開始尋找埋伏的地點。
嚴厲就向鄭秀敏詢問:“聽說袁大夫以前也跟著你受訓過,一對多他的身體可能不行,但一對一總應該可以吧!”
鄭秀敏向我投來了鼓勵的目光。
隨著嚴厲的一聲哨響,我衝進了迷宮。
所謂的“迷宮”就是用木頭和泡沫搭建起來的高牆,在入口處,我就受到了第一波伏擊。
一名戰士從牆頭朝我撲來,這力道很足,直接將我撞在木頭牆上,但我趁著他還沒有來得及鎖住我的咽喉,就一個後撞頭,直接撞上了他的鼻樑。
這名戰士捂著鼻子道:“你這人下手也太重了吧,我這下算是被毀容了!”
我將他摔倒在地,道:“實在對不住了兄弟!”然後大步朝前衝去。
前面狹窄的過道上站著一個人高馬大的戰士,他黝黑的臉龐看著有點像“魯智深”跟“李逵”的結合體,他就算不動,我也推不倒他。
他果然站著不動,只是冷冷的盯著我。
我的心裡有些發怵,但我感覺背後一陣勁風襲來,將我撞到在地,仍舊以騎背鎖喉的招數將我摁倒在地,“這次你沒了絲線,我看你如何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