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琥珀從繩子上解下,遞給了她。
都雪清從口袋裡取出一根紅色的細線,將琥珀牢牢繫住,然後也懸掛在脖子下,對我露出了感激的微笑。
不過這笑容卻有些詭異,不好,她又在對我催眠。
我忙去奪回琥珀,她卻解開了領口,道:“你來拿啊?”
琥珀就在她白色的文胸內,我登時紅了臉,都雪清得意的在我耳邊吹氣,表示:“我還從未見過像你這麼單純和蠢笨的傢伙,我的痛苦只有讓你親身感受,你才會明白!”
就在我雙眼迷離時,我迅速扯開了她的衣領,一頭栽倒她身上,張嘴銜住出了琥珀,迅速吸入嘴裡。
都雪清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迅速拉住了衣領,用力給了我一耳光。
這一下,我徹底清醒了。
嘴裡的琥珀也吐了出來,都雪清取出一張紙巾。仔細的擦拭了上面的口水,放在胸前,扣好了釦子,穿上護士服就要離去。
我躺在床上,剛剛的動作還令我面紅耳赤,就取出了銅鏡察看,果然裡面的我面目扭曲。
這銅鏡自然跟水銀鏡子無法比,只能照出我大概的模樣。
都雪清看到了我手裡的銅鏡,忽然又停了下來,再次脫下了制服,我忙詢問:“你怎麼又開始脫衣服了,趕快穿好衣服離開吧!不然讓別人看到了,就解釋不清楚了?”
“你這麼快就翻臉不認人了?”都雪清開始解襯衣的扣子。
我立刻辯駁道:“你快住手,我可是有女朋友的人,你這樣做沒用的!”
不過她已經將領口的扣子解開了兩枚,露出了白色的文胸,而琥珀就在裡面。
她將我按在床上,然後就朝我隱私的部位望去,質疑道:“難道你有功能障礙?”
我從銅鏡內看到我扭曲的臉,但此刻我的臉必定異常難看。
“沒用的男人!”這是對方給我的評價!
她憤憤的繫好釦子,一把從我手裡奪過銅鏡,又罵上一句:“懦夫!”就穿好護士服轉身離去。
我愣在了床上,一臉屈辱和無奈。
一轉眼,我就失去了琥珀跟銅鏡,現在只剩爺爺送我的海螺殼,就拿起放在眼前,裡面的小人仍在睡覺,我有點想家了。
不知不覺中我悄然入睡,夢到了一具女吊死鬼,正是薇薇,她不斷向我哭訴她的悲慘遭遇,我一邊安慰她,一邊表示自己愛莫能助。
她站了起來,抹掉臉上的血跡,道:“要是所有男人都跟你一樣,女人就不會受傷害了!”
我苦笑了一聲,道:“如果世上所有男人都跟我一樣,那人類就要滅絕了。”
從夢裡醒來後,天已經亮了,我看了手錶6點半,忙起床拿著洗漱用品去隔壁太平間,新壽平看到了我,就道:“袁大夫,你的病不能再拖延了,得趕快治,我認識一個老軍醫,有時間我帶你去見見他!”
我就反問:“我什麼病啊?我正常的很,根本沒有病,我自己就是醫生,還用去見醫生嗎?”
新壽平一本正經的道:“別逞強了,你的事情我最清楚不過了,讓你表哥也一起來檢查一下!這不是什麼丟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