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中自有強者,沒有最強,只有更強。
軍營多男兒,而且多年輕男兒,所以陽氣旺盛,但危險不是隻有鬼怪。
我跟著大家一起晨跑時,落在了最後,遇到了一個身著防護服,戴著防毒面具的怪人,對方的目的很明確,就是要取我性命。
在命懸一線之時,一人突然從旁邊躍出,雙手成拳,重重擊向此人,卻撲了個空。
我已經被這雙大手掐著脖頸,雙眼鼓起,臉色通紅,舌頭也忍不住伸了出來,旁邊出來救我的是老道士,他一招落空,立刻咬破中指,在虛空中畫了怪符,嘴裡念道:“破!”
一道紅光自他中指射出,直逼這個怪人面門。
對方卻毫髮未損,雙手繼續用力,老道士呆在原地,從體內冒出一縷魂魄,迅速飄到此人身後,抓住了他的雙肩,雙臂用力一甩,將此怪人連我一同舉起,然後重重往地上砸來。
吃這一摔,對方的大手終於鬆開我的脖子,不過我感到全身劇痛,老道士高喊一聲,一把上前抓住了這個怪人的防毒面具。
這聲高呼也引來了我這些同伴的注意,小蔡領著狼犬“咬人”往這裡趕來,手電筒的光亮照在了我身上,在強光下,我看到這個怪人迅速煙消雲散,化為虛有。
“發生什麼事情了?”小蔡向老道士質問。
振民哥扶起了我,一臉疑惑的望著老道士,他剛剛回過神來,便解釋:“袁大夫剛剛摔倒了!”
我恢復了呼吸,忙坦言:“不是,剛剛我被一個身著防化服,頭戴防毒面具之人偷襲,差點喪命,幸好道長出手相救!”
其他人也趕了過來,小蔡質疑:“你是不是產生幻覺了,這裡除了我們,哪裡還有其他人?”
沈超就表示:“會不會是洞外的那些衛兵啊?”
我席地而坐,一邊休息一邊揉著身上被摔痛的後背,小蔡肯定的回答:“不可能,這裡的鐵門只能從裡面開啟,除非有上級領導的掌紋,而且是在裡面被鎖死的情況下。”
老道士將中指放在嘴裡唆了一下,然後對我道:“袁大夫,你一定是出現幻覺了,我剛剛就在這裡歇息,只看到你失足摔倒,根本就沒有什麼穿著防化服,戴著防毒面具之人!”
我有些生氣,對方卻向我使了眼色。
“好吧,是我出現了幻覺,不小心摔倒的!”
小蔡當即表示:“既然如此,那就起來繼續跑!”
我故意落在了最後,找機會向老道士詢問,他卻躲著我,假裝一無所知,我尋思可能這裡人多,他不方便講。
小蔡只領著我們跑了一圈,便帶著狼犬回去做早飯。
鄭秀敏監督我們圍著訓練場跑了五圈,才停下歇息。
“排隊打飯,打到飯菜的請到餐廳食用!”小蔡用鋼勺敲著不鏽鋼盆子警示我們。
剛跑完步,大夥都沒有胃口,鄭秀敏卻道:“我們抓緊吃飯,上午還要繼續訓練呢!”
青青現在坐在我旁邊用餐,她的臉色蒼白,我忙低聲詢問:“你是不是生病了?臉色怎麼如此蒼白?”她搖頭不語,慢慢喝著白麵湯。
眾人都用過早飯後,鄭秀敏宣佈了值班表,今天是振民哥,他留下清洗餐具,處理垃圾,剩餘的人都跟著鄭秀敏返回宿舍整理內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