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有效的考核便是最殘酷的戰場,不過這樣的代價卻是生命。
所以這種考核被高科技代替,在虛擬的世界裡,我們能夠展現出自己的真實能力,卻不會受到傷害。
“連軍營居然都能被人入侵?這是什麼軍營?”小馬不禁質疑。
不過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已經往我們這個營房闖來,振民哥立刻示意小馬躲在門後,他握緊了手裡的馬紮,我下意識的握緊了手裡的三稜針,沒有快刀防身,我只能用針。
一道高大強壯的身影闖入了營房中,我當即開啟了手電筒,朝來人雙眼照去。
來者身著厚厚的防護甲,手裡還拎著兩個黑色的圓形物體,他習慣的舉臂擋住手電筒的光亮,不過他頭上也戴著一具黑色的頭盔。
小馬將手裡的小馬紮重重的砸到了這人的肩頭,振民哥一把按住了此人的腦袋,就要去撤他的頭盔。
“你們不要誤會,是我!”
這聲音有些耳熟,振民哥撤下了這人的頭盔,露出了朱建房的腦袋。
振民哥驚疑:“小朱,你怎麼也不招呼一聲,我還以為你就是入侵者,小馬看住營門!”
小馬守住了營門,朱建房把頭盔丟給了我,道:“袁大夫,接住,趕快把頭盔戴上,有一群人使用偽造計程車官證闖入了我們軍營,我們正在搜捕,沒有我和廖隊長的同意,你們千萬不要擅自行動,也不能離開營房!”
我抱住了頭盔,感覺這具頭盔比普通的摩托車頭盔要重。
“怎麼只有兩具?我們可是仨人!”振民哥質問。
朱建房道:“趕快把頭盔戴上,我就用不上了,你們要保護好自己!”說著把剩下的頭盔罩在了小馬頭上。
振民哥也將手裡的頭盔戴上,朱建房轉身就要離開,振民哥一把拉住了他,詢問:“你不給我們防身的傢伙嗎?讓我們赤手空拳保護自己?”
朱建房解釋:“如果對方攜帶有槍支,就算給你們也配槍,你們能敵得過他們嗎?你們留在這裡,我們負責對方他們!”
我只好戴上了頭盔,就感到眼前閃現一道亮光,緊接著有恢復了黑暗。
“快,他們就在營房內,不用留活口,全都做掉!”
我聽到營房外傳來了一個嘶啞的命令,忙朝營房門口望去,卻發現視野裡漆黑一片,“怎麼還沒有來電?”
這頭盔戴上感覺很不舒服,卻可以保護頭部的安全。
頭盔發出了暗綠色的光芒,我看到一個漆黑的身影迅速朝這裡趕來,再去找振民哥跟小馬,已經不見了兩人的蹤跡。
這人身材瘦弱,不過手裡卻拿著一把三尺長的砍刀,發出了雪亮的寒光。
我想要躲入行軍床下,卻連床也找不到,就躲在了營房門後,握緊了手裡的三稜針,然後屏住了呼吸,來者並沒有直接闖入房間,而是在門口停下,豎耳聆聽房間內的情況,用一把袖珍手電筒朝房內照來。
他的手臂緩緩伸了進來,就橫在我的身前,這是一個絕好的出擊機會,我怎能錯過。
瞅準了他的肩井穴,我左手迅速抓住了他的手臂,右手握著三稜針迅速刺出,又快又準的扎入了他的右肩肩井穴。
這人發出了一聲尖叫,左手的砍刀就朝我劈來。
不過他左手需要經過他的身體,速度就緩慢了,我忙蹲下身體,左手沒有鬆開他的右臂,我左手用力抓住他的手臂,來了一個過肩摔,將他連同手裡的砍刀手電筒一起摔在地上。
這人居然被我在一摔之下,昏迷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