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了頭,解釋:“我是停到槍響後趕去的,而且還被馬老五和康大嘴的手下阻擋一段時間,等他們倆的手下都倒地後,我才趕到焚屍間門口,隔著門縫看到裡面發生的情況。”
“那你可知當時把守焚屍間的這倆嫌犯是如何窒息的?”法官向我詢問。
我仍搖頭表示不知道,對方繼續追問:“那你隔著焚屍間的門看到裡面發生什麼情況了?”
“當我隔著焚屍間門縫朝裡面望去時,這兩群人已經談崩,開始往外面湧出,他們見到了我,也嚇了一跳,不過並沒有殺我滅口,而是選擇匆忙逃離。”
記錄員將記錄好的庭審文字交給了法官察看,法官大致閱讀後,就向銅大軍道:“根據你們提供的情況和證人的證詞,本法官可以簽署嫌犯馬五可和康春喜的拘捕令,此案成立,等你們將兩名嫌犯抓捕歸來後,再進行庭審!”
銅大軍和他的同事還有廖隊長立刻露出了笑容,鄭秀敏和沈超也向我投來敬佩的目光。
隨著法官一聲“退庭”的落錘聲,眾人紛紛起身,朝我走來。
廖隊長感嘆道:“這段時間,我們對證人的保護總算沒有白費!”他來到我身前,對我道:“年輕人,打黑除暴全靠你的作證了!”
銅大軍和莫凱南也向我走來,我看到鄭秀敏對廖隊長附耳低語。
走出法庭後,朱建房和沈超已經在等我,鄭秀敏也趕了過來,對我道:“袁大夫,我們要抓緊返回雞公山療養院去,你可能發現了一個巨大的秘密,而這個秘密也是一個潛在的巨大危險!”
越野車將我們帶到了一座地下車庫,旁邊一輛黑色桑塔納車內走出兩名小警察,沈超檢查了二人的證件後,便從他們車裡取出一摞盒飯,返回越野車內。
司機開啟了車內的燈,我們藉著昏暗的光開始用午飯。
盒飯是米飯跟炒肉片,比起訓練場還有療養院的伙食要好多了,我們用過盒飯後,沈超又為我們遞來了礦泉水。
一輛全密封式的警用大巴車緩緩駛入了地下車庫,然後鳴了三聲喇叭。
鄭秀敏立刻對我和沈超道:“車來了,你們倆趕快隨我來!”
朱建房握緊了手槍為我們作警戒,進入大巴車內,我發現裡面還有許多熟悉的面孔,其中就有杭法醫還有莫凱南。
但一個領導模樣的皮夾克男子對我們道:“現在我們就是一個特殊調查隊,我是你們的隊長吉星盟,請容我為大家逐個介紹。”
杭法醫在他嘴裡成了著名的屍檢專家,莫凱南則是刑偵專家,一個年邁的老者是黨史研究專家,名叫魯鄂豫,還有一名生化專家徐天橋同志。
一聽到生化專家,我就想起了市防疫站的關月村,也不知道他跟武剛現在情況如何?
莫凱南就用車內的揚聲器道:“我們大家來自不同的行業,也算是各自行業的精英,我們這次行動仍然是軍警聯合的一次機密行動,等級為特級,所以大家不能將這次行動的任何訊息向外人透露。”
等他介紹完畢,返回座位後,我便靠了過去,向他低聲詢問:“莫隊長,關月村和武剛他們倆怎麼樣了?他們招供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