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開啟,剛剛那名男大夫走了進來,對我們道:“剛剛接到上面通知,要我把你送到療養院繼續救治,而我們還有新的任務!”
“療養院?”
這名醫生就開始拔我身上的各種管子,鄭秀敏負責收拾這些。
當尿管拔出後,我登時感到十分輕鬆。
大夫扶著我下了車,就看到一排老式樓房,看樣式,一定是上個世紀建造的。“廁所在哪裡,我憋不住了!”
我穿著一雙紙拖鞋,被這位喬大夫攙著來到簡易的公共廁所內,開始方便。
“這裡雖然簡陋,但絕對安全,沒想到想要殺你們滅口的居然是我們隊伍裡的叛徒!”這個喬大夫憤憤的道。
我們倆出了廁所後,就看到鄭秀敏提著各種藥瓶子,在前帶路,到樓梯口時,被一道鐵門攔下,裡面一名武警戰士冷聲質問:“證件!”
喬大夫忙解釋:“同志,我們是軍區聶團長安排的,暗語是堅守。”
對方應了,就開啟了鐵門,對鄭秀敏道:“二樓203房間!”他扶著我走過一層層的臺階,然後來到二樓,進入了203房間。這裡的房屋很舊,牆壁上已經油皮斑駁,但戒備森嚴。
房間內設定簡單,只有兩張木床,一張紅色木桌跟兩隻床頭櫃,還有兩把靠背椅子,不過我看到桌子上還有一部綠色的軍用電話。
床上的被褥也是部隊裡的標配,鄭秀敏放下手裡的物品,就開始整理床鋪,喬醫生扶著我在右側床上躺下,然後對鄭秀敏道:“鄭軍醫,我還有任務,就不能繼續留下了,小袁大夫就全靠你照顧了!”
鄭秀敏點頭應了,看著喬大夫遠去的背影,有些戀戀不捨。
“我要在這裡呆多久?”我向床邊的鄭秀敏詢問。
她回過神來,一邊為我扎針輸液一邊回答:“這要看上面的指示,如果你的身體痊癒,上面是保不會多留你在這裡一刻的!”
我就追問:“那青青呢?她能不能過來陪我?”
手背一痛,鄭秀敏已經麻利的將輸液針頭扎入我手背上的血管裡,液體一滴一滴的緩緩注入我的血管內。
房間內雖然簡陋,但不冷,鄭秀敏在旁邊椅子上落座,對我道:“你趕快恢復吧,再過幾天,法院就要開庭,還等著你出庭作證呢!”
我就反問:“我都已經這樣了,你們還要我出庭作證,不是已經抓到關月村和武剛這倆兇手了嗎?還有安樂火葬場的甄馬勇跟宋一程,他們倆都可以作證的,而且是親眼目睹的。”
鄭秀敏苦笑了一聲,“他們都不及你有力度。”
躺在床上,看著潔白的天花板,我有些無聊,就詢問:“剛剛那個喬大夫是你的師兄?”
鄭秀敏應了,介紹:“喬大夫是我的學長,我們都是在軍校畢業的,而且都是臨床專業,不過他已經調到軍區醫院上班了,我還留在連隊裡鍛鍊,和平年代,軍醫雖然安全,但鍛鍊機會卻少了。”
我就疑問:“那我們此刻還在洛陽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