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醫療技能還沒有忘記,立刻開始配藥。
閔大夫收回了聽診器,對我們道:“病人的情況已經逐漸穩定,但後續治療必須跟上,以氨苄西林靜滴,外加口服,半個月為一個療程。”
我配好了藥,從藥箱內取出一包輸液帶,就要撕開,這時鄭秀敏敲門入內,然後從我手裡躲過了輸液帶,道:“還是讓我來吧!”
扎針也是一門技術活,青青手背上的靜脈血管很容易找到,像小馬那樣的就不好找了。我就向閔大夫介紹:“這位是軍區的鄭秀敏醫生,她不僅醫術高強,其他方面也很厲害!”
我拉著閔大夫到隔壁我的房間裡去,一進門,我就向他詢問:“閔老師,難道你就不害怕被他們滅口嗎?”
閔福中緩緩的回答:“怕,怎麼不怕,當我看到你接二連三的被人追殺,心裡也怕的很,但我們不能因此退縮,使壞人猖狂,好人遭殃!”
我請閔大夫在椅子上坐下,用我的杯子迅速到廚房接了一杯熱水,請他飲用。
“那位姑娘是你的女朋友吧?”閔大夫喝了一口熱水,向我詢問。
我點頭應了,他繼續道:“真是一個好姑娘。我在電視新聞裡看到你在市醫院受傷,被送往市南郊廢棄的煤焦油廠內,登時就有些擔心,那座工廠原先就是因為輻射物質超標,造成工人死亡才廢棄的。”
“原來那座工廠裡還死過人!”我聽後登時驚訝,之後又死了一名刑警戰士,“閔老師,你還繼續上班嗎?這樣會很危險的!”
閔福中搖頭道:“我倒是想繼續上班,可院領導給我批了半個月假期,讓我回老家過年,不過我沒有買到車票,就留在了市裡,每天幾乎都不出門,還沒有休到一半假,便又接到領導通知,讓我隨刑警隊的同志一起來看望你!”
我們倆正在暢聊,房門被敲響,小馬在外面道:“蔡班長請大家去餐廳用晚飯!”
閔大夫見到了小馬,便道:“你是馬建民的兒子吧?你父親現在怎樣了?”
小馬應了便低下了頭,回答:“我父親已經截肢了,不過多虧你們及時趕到,才救下我爸媽的性命!”
閔大夫帶著我去隔壁房間察看了青青後,才跟我一起去餐廳用晚飯,我見到菜裡多放了油,廖隊長在餐廳外向小蔡道:“今晚我們就不走了,正好明天中午還要接見市日報社的記者,安排他們跟家屬會面,你去準備一下房間吧!”
小蔡立刻領命,帶著兩名戰士去整理房間。
我扭頭一看,莫凱南和廖隊長領著老道士往小蔡的房間趕去,看來晚上少不了一番辯駁。
果然,我和閔大夫剛吃完飯,小金就來傳令:“廖隊長請你去一趟!”
閔大夫示意我前去,並且道:“我會去為盤姑娘繼續治療的。”
蔡班長的房間被改成了一個臨時的審訊室,我坐在了小馬紮上,桌子後坐著莫凱南跟廖隊長二人,小蔡在一旁垂聽。
莫凱南開門見山的道:“袁大夫,你不要誤會,我們只是對你例行詢問。”
我點頭應了,他就詢問:“你來到這裡後,曾經多次被人追殺,但其他人除了那個老道士外,並沒有看到這裡有別人,這會不會是你出現的幻覺?”
“不是幻覺,而是幻術!”我立刻糾正:“有人用幻術企圖殺我滅口!”
莫凱南慢條斯理的道:“據我所知,你以前曾經服用過致幻劑,也就是嗑過迷幻藥,你實話告訴我們,你還有沒有嗑藥?”
我冷笑道:“我是被人陷害服下的致幻藥,還有我沖洗過身體後,已經光著身體,怎麼可能還有致幻藥呢?”
廖隊長示意我不必激動,解釋:“我們都是接受過高等教育的,不相信鬼神之說,蔡班長已經帶領戰士將山洞的裡裡外外仔細搜查過,並沒有發現其他人。什麼人能殺人與千里之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