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行有各行的難處,只有身入此行,才能體會到這個行業的酸甜苦辣。
市醫院內人來人往,魚龍混雜,我將盤青青送到了9樓的腦科病房,值班護士忙去向主任和護士長稟報,卻引來了兩名手持槍的傢伙。
雖然只是鋼珠槍,卻將一名警員擊倒,把我擊傷。
鋼珠穿入體內的劇痛令我暈厥,幸好是在醫院,我馬上就得到了救治,銅大軍將我和盤青青押入依維柯警車,帶出了市醫院。
不過警車並沒有將我們帶回市公安局,而是帶到了南郊一座廢棄的工廠內,在鋼筋水泥的樓房內,我和青青被分開拘押。
關押我的房間內非常簡陋,只有一張行軍床,還有一架放著手術器械的小推車,窗戶是毛玻璃的,室內的牆壁潔白如同剛剛粉刷過,一股石膏味。
我被兩名戴著白口罩的警員移到了床上,傷口的疼痛仍在折磨我,我就向這二人質問:“這是什麼地方?你們隊長呢?”
這時杭法醫走了進來,示意這倆警員到門外警戒。
我忙詢問:“杭大夫,這是你的辦公地點嗎?”杭大夫掀開了口罩,回應:“算是吧!你現在情況特殊,銅副不得不把你送到這裡醫治,你放心,你的親人我們也都派人去暗中保護了。你的親戚可真多,我們的人手已經很緊張,只好將警校的學生都呼叫了!”
“在是醫院中追殺我的那倆人究竟是誰派出的,馬老五還是康大嘴?”我詢問。
杭大夫並沒有回答,而是從小推車上取過了針筒,抽了一安剖藥液,從輸液帶的注藥孔出注入了為我輸的液體內。
“你儘管在這裡安心養傷,等你的傷養好後,也就可以出院繼續正常工作了!”杭大夫收起了針筒,安慰我。
很快我便感覺傷口不是很痛了,但頭卻有些暈,上眼皮跟下眼皮不斷重合。
在杭大夫一臉盛開的皺紋中,我很快便昏睡過去。
睡夢中,我進入了藥材寶庫內,來到最裡間,在藥材架子上尋找治療外傷的聖藥,其中就有云南白藥,便揭開了右肩傷口的紗布,把藥粉灑在了傷口處,重新包紮。
幸好這紗布是以橡膠條按壓,我單用左手就能夠完成。
這時我右手中指上的珍珠戒指內傳來了老前輩的呼喊聲,我奮力的舉起右臂,低下頭,就聽老者嚷道:“你右手邊第三格架子上有一隻白瓷瓶,趕快把裡面的藥丸服下!”
我以為對方是為了治療我的外傷,忙尋去,果然見到了一隻杏子大小的白瓷瓶,上面用紅紙黑字標著“清腦提神湯”。
拔開木塞後,一股特殊的清香散出,我一飲而盡,就感到了一股濃濃的苦澀,珍珠戒指內的老者繼續道:“把旁邊的風油精塗到太陽穴上,保持清醒!”
“保持清醒?”我立刻質問:“這是提神醒腦藥,難道不是治療外傷的的金創藥嗎?”
戒指內的老者便解釋:“你被人注入了鎮靜催眠的藥物,想要清醒,就只能以這兩種藥對抗,至於你的外傷,只不過是小傷,剛剛那瓶特製的雲南白藥裡面還加入了去腐生肌的天山雪蓮,不出三兩天就能痊癒。”
我忙謝過了他,戒指內的老者繼續叮囑:“你可以離開這裡了,但先不要甦醒,這樣你就能知道你現在的處境!”
按照他的叮囑,我離開了藥材寶庫,回到了房間內,這裡已經只剩下了我自己,隔著玻璃窗戶向外面望去,只見外面是一座廢棄的工廠,各種久置不用的裝置儀器在空氣中逐漸被水和氧氣侵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