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挺可以的！”
周凌微笑道。
對方的動作的確有點快。
本來還想慢慢玩，看來也只能加快腳步了。
他可不希望被對方查明真身，然後搞得整個家庭都被網路暴力！
自己也就算了，他無所謂的。
可如果父母和妹妹都要被這幫沒腦子的東西在網路上一通謾罵、詛咒，那這就是他無法接受的！
現在，吳二凡主動逼他出手了！！！
此時，在周凌手裡的外國人瑟瑟發抖。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可以”這個詞代表的是肯定的意思，是指好的一面。
可是為什麼從這個華夏男人嘴裡說出來，卻給他一種心驚肉跳的感覺呢？
“你們華夏的文化實在太複雜了……”
這個時候，他都忍不住在內心吐槽了起來。
“你都查到了些什麼？原原本本的告訴我！”
周凌將這個外國人摔在地上，冷冷的命令道。
“我們做這一行的……”
外國人本來還想說，做他們這一行的信用最重要，絕對不能透露任何資訊。
但是當他眼神對上週凌那雙令人感到可怕的眼睛之後，他就識相的把到嘴的話給改了。
“我們做這一行最重要的，就是技術和足夠的敏銳，不過，我的確什麼都沒查到！請您一定要相信我！”
和吳二凡的經紀人相比，眼前的這個華夏男人，可怕了不知道多少倍！！！
自己該怎麼做，他還是很清楚的。
不過周凌並不可能就這樣輕而易舉的相信他。
在外國人著急的眼神當中，他將那個昂貴的微型攝像頭拿過來檢視，發現的確什麼都沒拍到之後，他當場將其摔碎了。
“我十萬塊的寶貝呀……”
外國人心疼不已。
不過沒等他心疼多久，周凌便走到他的面前，居高臨下的對他說：“十萬塊對我來說不過就是小錢，要是能幫我弄到足夠勁爆的內容，我能給你十倍，甚至一百倍的金錢！”
外國人內心一動，有些不太相信。
“真的嗎？”
“你也可以選擇不相信，如果你有那個膽子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