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清楚，周凌高中的時候雖然成績很好，但是高考成績卻一般，沒能考上很好的大學。
畢業之後沒有太多聯絡，但肯定也混得不怎麼樣。
再退一萬步講，就算他真的混出頭了，頂了天也就小公司的主管、經理之類的職位吧？
可是，他現在怎麼就成了狗牙直播的最大股東了？！
這一切事實對她來說，都太難消化了。
“不會是假的吧？”
她失了神一樣喃喃自語，還是不敢相信。
劉健咬著牙，神情十分複雜地說道：“看這些人的反應，怎麼可能是假的呢？”
他以為自己傍上了馮東，又跟兩位少會主拉近了關係，對付周凌絕對綽綽有餘。
可沒想到，周凌的身份卻遠遠超他的想象！
狗牙直播大股東這個身份，足以讓在場所有人都對他畢恭畢敬！！！
可笑的是，他們之前還幻想著跟狗牙大股東攀交情、拉關係。
想要藉助老鄉的這個身份，去跟對方結交。
可是現在，他們想都不敢想！
自己剛才瘋狂嘲諷的人，居然就是自己做夢都想抱大腿的那個人？
這種對比實在是太具有諷刺性了！
“為什麼不說…………明明有這個身份，為什麼還要故意瞞著我們呢？”
可能是焦慮到了極致，黎佳美反而開始心生怨氣。
她把這些過錯，全都怪在周凌身上。
覺得就是因為周凌沒有足夠向她坦白，才讓她做出這些錯事的。
否則的話，如果從一開始就知道周凌的身份，那麼她巴結、討好還來不及，怎麼可能還跟他作對呢？
郭峰和蘇志生兩人這個時候目光呆滯，內心彷彿有起驚濤駭浪一般。
這個打擊對於他們來說實在是太大了！！！
很快，臺上的周凌已經講完話了。
底下的人們早就等不及，一看他結束了講話，全都拿著酒杯過來，跟他敬酒。
“周總您好，我是大馬猴公會的會長……”
“您好您好，我是烈陽公會的會長……”
“周總真是英雄出少年，年紀輕輕就做到如此位置，真是太讓我們驚訝了！”
這些公會會長們，全都簇擁在周凌的身邊，一個露出討好的嘴臉，極盡恭維之態。
“嗯。”
對於他們的自我介紹和打招呼，周凌只是輕輕地點了點頭，然後象徵性地抿了一下紅酒而已。
得到周凌的反饋，這些大佬們喜笑顏開，仰頭就將杯中酒一飲而盡，連一滴都不敢留！
而且一個比一個著急，都爭先恐後的，彷彿慢了一點，就無法顯示出自己的忠心一樣。
蘇志生和郭峰兩人從來沒有見過他們的父輩人物，有過這種狀態。
更讓他們難以置信的是，讓他們如此瘋狂的，居然是一個年齡比他們還要小一些的年輕人！
第一排已經喝完了，很快就來到了第二排。
“周總，這是我兒子，這個小子雖然不成器，但也慢慢接手我的業務了，以後還請您多多照顧！”
郭峰的老爸——郭達一把將正在發呆的郭峰給拉了過來，然後熱情地介紹給周凌。
他覺得，如果能讓郭峰與周凌結交，那麼以後工會的業務，絕對蒸蒸日上！
再加上兩人都是年輕人，或許能有很多共同話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