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安順說:“他很照顧你,咱們的金融圈已經飄了,整個國家層面都在想辦法去三高,讓金融為實體服務,能點你,說明,要栽培你,別看他退了,但是後繼有人的話,他這顆樹就不會倒,既然他想要你搞這個東西,那麼,我們留個後手。”
我說:“怎麼留?”
餘安順說:“你也感覺到了,冷天佑他們,其實只是拿新馬做個幌子,他們都不賣新馬,因為知道新馬沒人買,只是用來吸引我們的,他們想要的,還是馬幫文化的實體產業以及買殼上市的身份,所以,我們把新馬摘出來,我們就做區塊鏈翡翠業務,把其他的全買了,一方面保留新馬,為我們馬幫留個後路,一方面改革產業,做精品產業。”
我點了點頭,解開西裝的扣子,馬龍貴這個天才想做沒有做成,做歪了的事,我林峰接著做。
車子到了星輝,我帶著餘安順走進去,一進門,我就看到稀稀拉拉的幾個客人裡,有凌姐的影子。
我看著吧檯上有不少酒瓶,應該喝了不少酒。
我笑著說:“啊姐,一個人喝悶酒啊?”
凌姐回頭看著我,笑著說:“現在你不是來了嗎?”
我笑了笑,我說:“黑桃A……”
凌姐不高興地說:“給他果汁,你的手真的不想要了?”
我說:“啊姐,你被砍成十幾端的時候,你也沒說要喝果汁啊?怎麼?覺得弟弟扛不住啊?”
凌姐把果汁遞給我,她說:“你有家,有女人,有孩子在等你,喝了一圈了,喝點果汁解解酒吧,我不一樣,我孤身一人,我喝酒是消毒,是殺菌,喝死了,一了百了。”
我看著凌姐頹喪的樣子,我就說:“啊姐,你還有我呢。”
凌姐笑了笑,伸手摸摸我的臉,她說:“是啊,啊姐只有你了,所以你別喝了,保護好自己,你要是倒了,啊姐怎麼辦?”
我笑了笑,看了一眼肥狗,他搖了搖頭,我端起來果汁喝了一口。
這個時候,我看著門口了兩個人,是陳氏兄弟。
他們直接來到我面前,陳英名跟我說:“難道,就在這裡談?我希望門的事,是個秘密。”
我笑了笑,我看了一眼凌姐,她有點慌亂的感覺,我立馬說:“啊姐,幫我招呼一下陳英龍先生,陪他跳個舞,陳老闆,跟我到雅座吧。”
我說完,就把凌姐推到陳英龍面前,她很慌地看著我,明顯沒有準備好。
但是陳英龍很紳士啊,他立馬就半彎著腰,特別禮貌地說:“阿芳……希望我能有這個榮幸。”
我看著凌姐臉一下子就紅了。
我直接推著凌姐過去,然後笑著帶著陳英名去談事。
雖然我知道他們是豺狼虎豹,但是我這個人有一種直覺。
我覺得陳英龍跟凌姐的事能成。
我覺得陳英龍不是陳英名這樣一個仇恨的瘋子。
我一直都希望啊姐能有一個歸宿。
那個人,我希望是陳英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