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野聽得納悶，總不能幾個丫鬟貼地在這房裡面玩貼貼是吧？
聽這聲音，好像又不是。
牧野輕輕拿開一塊瓦片，看了看，頓時看得眼眸都瞪圓了。
“我靠…腐敗，太腐敗了。”
牧野趕忙將這塊瓦片拿開，“見識短淺了…”
這些通體幽香，貌美如花的丫鬟，竟是兩兩互擁，耳鬢廝磨，在玩藝術。
她們渾身熾熱，身上沾著一片片特殊的淡紅葉子，屬實是…
聽了一陣，隱約能聽出來，是在製作一種的茶葉，汝上明玉茶。
“孤陋寡聞了…”
牧野溜了，別的房間看了看，不多時來到了書房，進去瞧了瞧，發現這裡面有著許許多多的書籍，每一本書籍上都有著密密麻麻的字跡。
顯然這書房不是擺設，而是時常有人翻閱。
“看字跡娟秀，應該是沈夫人…”
武學倒是沒發現。
大都是與經濟政治民生軍事一類的相關書籍，或者就是史籍，還有一些獵奇的書籍。
“若是沈夫人的字跡，從這倒也能看出沈夫人的愛好…”
“善於經營，對朝堂政治應該頗為了解…”
“對天啟王朝歷年歷代發生的戰爭也極為了解…”
“至於這些獵奇的書籍…”
牧野微微一怔。
這些書籍有意思，這些大都是一些不知名的書籍，獵奇多在怪誕，怪事之上。
不同於其他書籍，此類書籍沒有任何筆記。
但牧野從翻看的痕跡，能細微的察覺到，如果書籍是沈夫人翻過的，她似乎對於‘寒身，陽氣，壽命，奇病’這類獵奇怪事關注較多。
比如，一本名叫《天啟初年童男童女本紀》
上有描述：
“天啟初年，有幽垠公主，天賦超絕，然體寒，開竅肢結霜，痛不欲生，活有五載，歷經炎烤，服藥，傳功皆…世稱寒竅症。”
大致就是這位公主，擁有超高的習武天賦，可習武開竅後，四肢結霜，痛不欲生，不知道得了什麼病狀。救了許久都就不好。
還有民間類似的炎症，體症，一系列亂七八糟的怪病。
這些怪病都伴隨著習武開竅後，直接爆發，讓當時的太醫都束手無策，最後無奈給埋了。
有人稱，這是妖魔病。
被妖魔感染了。
“妖魔降生的世界，有這些亂七八糟的病也不意外…”
天啟王朝初年，那時候其實還沒什麼妖魔，完全比不上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