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是幾日,玄山地界已然達到了人滿為患的地步。
一年一次的劍比,皆是如此。
整個玄山外圍,參加劍比觀看劍比的人,至少在萬人以上。
如此盛會就算是整個中原也沒有幾處能比。
除了各宗門弟子各聚一起,也有三五人扎堆為伍,大多皆是昔日故人。
天南地北共聚在此,有些人不過就只是一年見上一次,卻也情比金堅。
大多則又是惺惺相惜,起初不過比劍論劍而已,後來的目的便不再這般單純了。
“幾位大哥,敢問你們可知道天音君這個人嗎?”
見眾人搖頭,鄧顏滿臉失落的笑了笑。
而後快步走向旁邊的人。
“幾位大哥,敢問你們可知道天音君這個人嗎?”
“天音君?那是啥?”男子抱劍,反問道。
“打擾了。”鄧顏笑著點頭。
“幾位……”
“不知道!”
“……打擾了。”
鄧顏再次笑著離開,他感覺自己的臉都僵硬了。
這些個劍者,骨子裡都透著一股傲慢的勁,就好像說話越少越冷,越厲害似的。
吃癟不說,還要被人白上幾眼,堂堂南洵世子何時受過這種“委屈”。
“什麼天音君啊……大家聽都沒聽過,鬼知道浪哥到底找他幹嘛……”鄧顏小聲嘟囔道,緊皺著眉頭,微嘆一口氣。
而後帶著滿腹的疑惑晃悠在人群中,一遍又一遍的問著,“幾位大哥……”
“年輕人,老夫八十八,你叫我大哥?!”
“大爺!”鄧顏上道的喊了一聲,“大爺你知道……”
“不知道!”大爺的語氣很堅定。
鄧顏抽搐下嘴角,斜眼瞪著這位扛劍的大爺,緩慢走開。
……
在五指石廊盡頭,那間“面子酒家”的生意可謂是極其的火爆。
大多數人,一進去根本就不會再出來了,他們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呆到劍比開始。
“上酒!二十壺!”
“三十壺!”
“來一罈!”
……
酒家的夥計,顯然已經習慣了這種場面,直接就把酒缸搬到了櫃檯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