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裂縫前方的洞口中,此時彥玉如跟張志群二人正對峙著。
彥玉如面前有一柄火紅色的飛劍懸浮,隨著飛劍上下起伏,從此物上散發出了一股驚人的波動。
站在此女對面的張志群,手持摺扇而立,看著彥玉如時臉色陰沉如水。
再看兩人眼下所在的地方,赫然是一座洞府。
這座洞府極為寬敞,有著數間石室,在洞府主室中,還有一個人影盤膝而坐著。
這是一具死去了多年的屍骨,肉身早已腐爛,只留下了一具白骨。
其身著一套藍色長裙,頭髮是高高挽起的髮髻,其上插著一根木簪子,看樣子這是一個女子。
雖然死去了多年,肉身也已經腐爛,但是此女身上的那套藍色長袍,卻是毫髮無損,甚至表面還閃爍著盈盈光澤,一看就不是凡物。
不止如此,在這具屍骨的腰間,還有兩隻儲物袋。
雖然不知道此女死去了多少年,但是這兩隻儲物袋跟她身上的藍色長裙一樣,並未腐朽,而是完好無損。
此時的張志群所在的位置,更靠近屍骨一些,而彥玉如此女則堵在了洞府的門口。
“當初可是說好了,不管有什麼寶物,你我二人都要平分。不過彥師妹剛才偷襲於我,是什麼意思呢。”眼看彥玉如沒有開口,張志群看著此女繼續發問。
“雖然這麼做的確有些不厚道,不過我改變主意了,此人的留下的東西,張師兄一樣帶不走。”彥玉如終於出聲。
聞言,張志群轉身看了身後那具屍骨一眼,露出了沉吟之色。
尤其是他注意到了屍骨的腰間,掛著一塊腰牌,而那枚腰牌上,刻著一個“彥”字。
此人神色一動,而後看向彥玉如輕笑道:“曾聞千年前,有一個姓彥的修士世家,常年駐守在伏陀山脈中,極為神秘。這個修行世家據說守護著伏陀山脈中的某個秘密。而就連隴東修域的人,似乎都對此很感興趣。彥師妹也姓彥,莫非跟那個修行世家有什麼淵源不成。”
聽到他的話,彥玉如神色漸冷。
看到她臉上的神情變化,張志群眼中訝然一閃。
而後此人話鋒一轉的開口,“通往此地的地圖,是你我二人聯手從天屍門修士手中搶來的,無論如何,東西也該有我一份吧。莫不是彥師妹還打算對我下殺手,想要獨吞不成。”
聞言,彥玉如依舊默不作聲。
“我可要提醒彥師妹一句,想要對我出手,也要掂量掂量自己的實力才行。”又聽張志群道。
“咻!”
而他話音剛剛落下,懸浮在彥玉如面前的火紅色飛劍,突然向著他激射了而至。
與此同時,此女檀口一張,一團紅色火焰亦是從她口中激發了出來,並凌空大漲,化作了一大片火焰,向著前方的此人滾滾而去,看其架勢,似乎要將整個洞府都給填滿。
面對激射而至的飛劍,張志群一聲冷哼,此人將手中摺扇“啪”的一聲開啟,接著猛地一扇。
“呼啦!”
一股狂風頓時抽在了飛劍上,使得飛劍一偏,打在了一側的牆壁上,“噗”的一聲就輕一沒入了其中。
而當看著滾滾湧來的火海,張志群輕笑道:“玩火,我還沒有怕過誰。”
語罷此人宛如閒庭散步一般向著前方走去,身形一步就踏入了火海中。
與此同時,在裂縫中的北河,面對那隻凝氣期九重的靈禽,駐足在原地沒有妄動。
眼下這地方修士是無法御空而行的。不過這隻兇禽,卻能夠振翅而降,這倒是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