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就是這樣,之前兔兔總是經受校園暴力,還好她自己遲鈍,從來沒覺得別人是在欺負她……”
提起往事,相婉十分自責。
相宜換了很多學校,卻從未有過留戀,一開始相家人覺得沒什麼,後來才覺得反常。
她好像……從來沒有過朋友。
直到有一次,相婉偷偷去學校看小兔子,這才發現,相宜經歷了什麼。
表面上,相宜是學校裡的風雲人物,很受歡迎。
實際上,各種“冷暴力”“軟暴力”“語言暴力”層出不窮。
相宜對每個人都很禮貌,但因為太忙,沒時間社交,和同學們的關係都很疏離。
在同齡人眼中,成了相宜高傲、冷血、目中無人。
於是有些人,就像黑暗裡的老鼠,偷偷摸摸做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
現在想起來,相婉還覺得氣得不行。
雖然她早就揹著相宜,教訓了那些暗地裡做手腳的人渣。
時綏屈指扶了下眼鏡,鏡片折射出寒意。
他施施然起身,向庭院走去。
相婉想了想,跟他一起往外走。
兩人立在臺階上,將庭院裡三個女孩子的對話,盡數收於耳中。
“相宜,我們當年都是開玩笑的,現在想想是不是很好笑?你千萬別放在心上呀,原諒我們嘛好不好?”
聽到這句話,相婉實在忍不了,踩著拖鞋衝上前,平底鞋走出了高跟鞋雷厲風行的氣場,眼疾手快分別扯住了兩個女生的頭髮:
“開玩笑?我看你們長得像個玩笑!”
“原諒?憑什麼要原諒你們?你們算老幾?”
“你們的存在,大概是為了印證生物多樣性理論的正確。”
“我們兔兔,有我罩,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