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言秋的臉徹底青了,這是他啃的第幾天冷饅頭了?他現在的身體才十八歲啊!!!
他要長身體,他要吃肉!
突然他看見了一個長幡,上書鐵口直斷。
眼神往下,一個白袍書生,正擺著小攤,盤膝而坐。
說是小攤其實就是往身前鋪了一塊方形白布罷了。
現在的同行都這麼不敬業的嗎?你都擺算命的攤了,好歹也放個羅盤什麼的,就算不擺,也好歹穿一件道袍啊!
一副書生打扮,攤上就這麼一塊白布一看就是假的怎麼可能會有人上門?
這麼想著,冷言秋接過司空瓴遞來的冷饅頭,啃了起來,眼睛一直盯著那算命書生。
這饅頭哪天的啊?怎麼這麼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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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就到中午了,豔陽高照,書生用衣袖擦了擦額頭的汗珠,收起地上的白布,杵著掛幡的杆子就準備走人了。
顯然餓一上午,堅持不住得去找點吃食了。
冷言秋見此,招呼了一聲,不知從哪找來一個破碗放在跟前的司空瓴就準備跟上。
“你帶這破碗幹嘛?”
見司空瓴跟上還不忘了帶上這破碗,冷言秋不由問道。
“啊?不是換個地方接著……”見冷言秋逐漸眯起的眼睛,司空瓴把要飯兩個字咽回了肚子裡,訕訕的笑著。
冷言秋哼了一聲,接著在人群裡追起了已經快要消失的書生。
“唉~”司空瓴哀嘆道:“少爺,不用去了吧?他都那麼慘了,說不定咱還得搭點什麼……”
可已經走遠的冷言秋壓根就沒聽見這句話,司空瓴無奈¬¬`,只能跟了上去。
……
……
不一會兒,一個無人小巷冷言秋已經換了一身白衣,手裡拎著掛有鐵口直斷的長幡走出了。身後跟著,不斷撫摸錢袋,一臉為難的司空瓴。
“記住了我跟你說的啊!咱們倆今天能不能吃頓好的,就看你的了!”冷言秋回過頭對身後的司空瓴囑咐道。
司空瓴一臉複雜的點了點頭,冷言秋見此,也就去找人“借”道具去了。
待冷言秋走了後,司空瓴才一臉肉疼的惜聲道:“我就說咱肯定得貼點什麼,錢袋現在直接縮水了一般,往後少夫人怕是沒著落了……我還想找個老伴兒呢……”
一邊碎碎念,一邊往說好的匯合地點走去。
身後巷子裡,只有一身裡衣的書生倒在地上,腦袋旁邊還有一小堆銅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