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可處理完季旺、季成,冷冷的掃了眾人一眼。眾人無不驚懼,剛剛那判決直接在他們心上打了一道陰影。
“因突發變故,現在擂臺賽的團體賽繼續,規則不變。隊伍仍舊是十隊!”
方可看了一眼今次最後剩下的季氏季雅,話音剛落讓第十隊只剩下的三人極其不安。哀求的看了一眼方可,卻直接被方可無視。
“取二十九人!”
冷冷的落下最後這句話,方可對著身邊的童子點了點頭。
“看著這裡,我先離開一會!”
說完,直接朝印墨倒下的方向疾掠而去。
將已經完全昏迷不醒的印墨抱起,方可有些哭笑不得。
“東勝神州的疾風劍豪呵!墨兄啊,你可真是百聞其名不如一見。難怪,你五年前都敢將驪山阿房宮宮主,劍無極最最疼愛的兒子劍冼心爆揍!”
帶著印墨,方可直接消失在擂臺賽上。
擂臺賽的比賽,卻沒有因為方可的消失而終止。一童子面無表情重新插上三柱香,高高喝道:“比賽開始!”
疼、全身痙攣的疼痛,讓印墨從睡夢中驚醒。
看著空蕩蕩彷彿熟悉的茅廬,印墨苦澀的嚥了口口水。
“都是夢嗎?”
溺水練體過後,那痛徹心肺的熟悉感再次襲來。
“長路漫漫,唯劍作伴!”
悠悠嘆息了一聲,印墨從腰間將酒葫蘆摸出仰頭灌了一口。
化形果酒澀而清香,印墨突然想到了什麼,抿了抿嘴萬分不捨將葫蘆擰好,別回腰間。
借酒澆愁,印墨突然想起了自己那個虎妞妹妹,又捨不得化形果酒。
“驪山那群老大粗還是知道輕重的,她雖然蠢得跟個二哈一樣,可是好歹學會了,啊哈哈哈。”
在心裡自我安慰了一翻,印墨摸出懷中長笛。
“扣、扣~~”
還沒等印墨吹奏一曲,撫慰孤寂心靈。
突然響起的敲門聲,讓印墨愣了愣。
“墨兄或者我應該叫你疾風劍豪兄?”
方可的聲音在門外響了起來,印墨感覺自己好像遊離在現實與夢境之間,一時竟有些分不清楚。
&ne Back》響聲。
見印墨沒有應聲,突然聽到笛聲,方可推門而入。
看著坐在床上的印墨,方可呆了呆後臉上露出了一抹開心的笑容。
一曲完了,方可這才開口。
“你可終於醒過來了,我的疾風大劍豪,早就聽說兄弟吹得一手好曲,今日得聞果然名不虛傳。”
笑著對印墨搖了搖頭,“我都敲了三天的門了!”
“我,我睡了三天了!”
印墨受到了方可笑容的感染,終於回過了一點神,聲音沙啞的問道。
方可點了點頭,坐在印墨的身邊,長長嘆了口氣。
“諾,你的書架我丟在床頭下了。你可知道我為了扯下它,費了多大的勁。我一個金丹都快被你給打敗了!”
方可向印墨示意了小白的所在,然後拍了拍他的肩膀。
“不用愁眉苦臉的,你已經透過第三關的考驗。正式成為墨門的內門弟子。只是你實在是太能睡了,所以才擔擱了這麼久。”
“謝謝,也很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