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和劉巧是晚上才到的,劉巧一見母親那個樣子就趴在旁邊嗚嗚的哭了起來。
這時母親都還沒醒,父親弓著背,安靜的坐在旁邊看著。
劉黎把房子的鑰匙給了一把的他,然後就離開了。
打了個車來到名門,在外面很遠就能看到這兩個大氣磅礴的字。與其他的店的招牌一對比是要亮出不少,一進去裡面已經被老賤他們收拾得很整潔了。
機器修好了,就連驗鈔機都是老賤去買的新的,他說這跟錢生生相惜,不能用舊的。
說著他還找了個風水大師,那大師三十幾歲,一進來就拿著個羅盤到處走。
轉了好半天他走到吧檯說:“你們這個吧檯位置不行,得移到那邊去,不能對準門口。財會被流出去的,而且旁邊得放兩顆發財樹。”
就這他媽的兩句話,五百,不能講價。錢一拿他又道:“還有你們開業的時間,必須是8點8分這個時間。”
老賤跟在後面拿手機記著,生怕望了,他恭敬的道:“那大師,發財樹在那裡買?”
大師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在他耳邊道:“我有個朋友在搞這些東西,我可以幫你去問問,價錢肯定是比市場上要低很多的。”
“那……太感謝大師了!”老賤送著他出去,從始至終都是一副恭敬的樣子。
他一回來黃生就道:“哥,我感覺咱是被坑了吧!這狗東西幾句話就搞到咱們這麼多錢。”
菜毛道:“是啊!我就看不慣他這高高在上的感覺,換了老子也照樣可以吹牛逼,吹點錢出來。”
劉黎微笑:“就是一個意思而已,信則有不信則無。”
老賤白眼道:“瞧瞧,堂主這覺悟。要都是像你們這樣,這些大師早餓死了。咱們要該摳的時候摳,該用的就用。”
“行了,小張去買點東西回來,反正也沒事了,咱們吃點東西去樂呵樂呵。”劉黎道。
新人小張樂著往外面跑,幾人在包間裡打的打牌,玩手機的玩手機。
師爺見無事了,說家裡還有點事情就走了。食物買回來了,劉黎跟著喝了點就來到外面抽菸。老賤出來也點上:“阿姨怎麼樣?”
劉黎道:“情況不是很好,現在還沒醒。”
“你得想開點,萬一……”老賤說。
劉黎微笑:“沒事的,她能好起來的。走,咱們出去四處轉轉,反正這會兒也沒什麼事情。”
老賤樂了樂:“行,走吧。”
倆人在街道上走著,風很大,雪倒是沒下了。不過四周的雪都被月光照射著,路上也能看得清楚。
“老賤,阿狗……”劉黎試探性的說。
老賤笑了一下:“說這些做什麼,反正我早就想清了他。我難道還不知道他在背叛我,只是,他始終是我的兄弟。就算你不殺他,我自己也會去找人殺掉的。”
劉黎樂了樂:“你這樣挺好,慢慢的改變吧,要在這條道上活下去。沒有那麼叫簡單,我們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死。能做的只有小心,小心,在小心。”
老賤不語,默默在旁邊點頭。
一個人從二樓猛的跳了下來,在地上翻滾幾下拔腿就跑。他身姿矯健,不停的往後面地上扔下暗青子。後面瞬間追來了十幾個人,這些人個個凶神惡煞,手中挺子片子被月光反射的很亮,很晃眼。這些民樓都比較矮,巷子四通八達,被追那人利用地形極速的奔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