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後,白真真吩咐一個大漢抱來了一桶水。
“啊啊啊!~”
一桶水倒在了梅仁義的臉上。
躺在床上正不知道做著什麼夢的梅仁義突然醒了過來,下意識就冷得哆嗦地擦著臉。
“我這是?啊...痛痛痛!”
梅仁義清醒了過來,他看著四周,彷彿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知道自己下面火辣辣的疼,剛才他好像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裡,他似乎變成了太監。
等等!梅仁義忽然驚起,貌似剛才那不是夢!現在他已經感覺不到自己“弟弟”的存在了!
“爸!我...我......”
梅仁義如同噩夢般的醒來,看著梅良心,嘴裡還同時喊叫著,他還想跑到梅良心面前,但發現自己的手被銬在了床上,而旁邊就是成家瑜。
看到自已的兒子這樣子,梅良心也何嘗不心疼,可沒辦法啊……現在情況就是這樣,一切都得聽白真真的安排。
與此同時,白真真倒是不忙,她坐在那把椅子上,還是那副悠閒的樣子,彷彿一切都跟他沒什麼關係一樣。
當然,白真真對這梅仁義是沒有半點兒同情的,以前也不知道他禍害了多少人,這次就相當於給他一個懲罰吧。
“爸...我...我被那女人斷子絕孫了啊!快抓住她,我要讓她不得好死啊!”梅仁義慘烈地喊著,他那模樣就好像受到什麼非人的對待似的。
“滾!”
“你這倒黴東西!”
梅仁義才喊完,還以為自己老爸會救他,沒想到等到他的卻是這麼一句回答。
“我......爸?我才是受害者啊!”梅仁義被罵傻了眼,他知道平時父親最護短的,自已受欺負肯定第一個衝出來保護自已。
今天這是這麼了?為了一個女人,連自己親兒子都不顧了?
“要不是你,今天也不要弄出那麼多事來。”梅良心恨鐵不成鋼地罵著:“你現在最好給我閉嘴。”
這話從何說起啊?頓時,梅仁義傻了。
“你先給我滾一邊待著去!”梅良心黑著臉對梅仁義怒道。
說完,他又換了一副笑嘻嘻面孔,只是臉上那笑容像強行擠出來的一樣。
“白小姐,你現在看怎麼樣處理呢?”梅良心客氣的走到白真真跟前低著頭說道。
“爸!你瘋了!”
梅仁義再次呆了。
“就是她,就是她踢的我啊!”
“呵呵,是我又怎麼樣?你來和我理論啊?難道這不是你自作自受?”白真真輕蔑地瞟了一眼梅仁義說道。
“滾!這裡沒有你說話的份!”梅良心呵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