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我會和你一起回SIDE3,”她還是執意的不願意稱之為吉翁,或許是無法接受那個國家居然用自己的父親的名字作為國名:“相對的,我要求你保護好他們。”
“當然,請交給我吧。”塔契鬆了口氣,總算是過了眼前這關,對方可不是什麼傻白甜的嬌嬌小姐,沒那麼好忽悠。
“但是,”就在他鬆懈的瞬間,塞拉猛然轉身,盯著他說道:“我希望你回答我一個問題,塔契中尉。”
“嗯!?”塔契措不及防的回答道:“是、請說。。。。。。”
他話音未落便感到了後悔,但此時塞拉已經提出了她的問題:“你之前說,卡斯巴爾哥哥可能還沒死對嗎?”
“。。。。。。”塔契滿心後悔的緊閉著嘴巴。
“為什麼你這麼想,你是怎麼判斷的,有什麼證據,我要求一五一十的告訴我,不能有所隱瞞,”塞拉盯著塔契說道:“告訴我,塔契中尉。”
她的語氣中蘊含著不容置疑的堅定,和天然的威圧感,這讓塔契不禁感慨,果然不愧是吉翁·戴肯的女兒,卡斯巴爾·戴肯的妹妹,雖然選擇了不同的道路,也不準備延續父輩的理想,但是某種本質上的東西還是一模一樣。
這該如何是好呢,塔契苦惱的想了想,像是求饒似的說道:“請饒了我吧,阿爾黛西亞小姐,之前和您說起這件事已經是冒了很大風險了。”
“想必您自己也已經有了猜想,何必逼我說出這件事情呢?”他討好的說道。
他可以給塞拉提示,但卻真的不能直接明說,因為他如果這樣做了,萬一將來東窗事發,無論是扎比派還是戴肯派都絕不會放過自己。
“那不一樣,我不否認,聽了你的話之後我很震驚,但冷靜下來一想,那不過是你的一面之詞,僅僅是結論而已,”她看著塔契說道:“我要知道,你這樣判斷的根據在哪裡,我要自己判斷,卡斯巴爾哥哥是不是真的還活著。”
“但是,唯獨這件事情,我實在是不能說。。。。。。”塔契苦著臉說道,心裡開始怨恨姬西莉亞為什麼要將這項任務交給自己。
突然,他靈機一動,想起了某個塞拉很可能會感興趣的事情,他涎著臉,露出了討好的表情,就像是個為了將自己的貨物推銷出去不惜一切代價的推銷員一樣:“對了,雖然卡斯巴爾少爺的事情我不能說,但是有件事情您肯定會感興趣。”
他看著塞拉皺起眉頭的樣子,心裡咯噔一下,鼓動起舌頭拼命的說道:“是關於您的未婚夫,阿爾克斯泰因中尉的事情。”
“哎呀,我也沒想到,他明面上是個正派的人,私底下卻在作著這麼不得了的事情!”他故意用曖昧不清的詞語說道。
“如果您答應不再追究卡斯巴爾少爺的事情,我就將阿爾克斯泰因中尉私底下做的事情告訴您?”
“想必他也把這件事情瞞住您了吧,”塔契看著塞拉變化的臉色,試圖加上最後一把火:“如果不是我之前調查您的事情時剛好查到了某些痕跡,恐怕整個內務部誰也不會知道他究竟在做些什麼吧?”
“也就是我並非扎比家的人,如果是那些狂熱分子,您的未婚夫就危險了!”
“如何,如果您願意放過我這件事,我不但會將他所做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您,而且還能答應你,在內務部裡邊為他掩飾。”
好,上鉤了!
他看著塞拉的神情,心說道。
這種感情特別豐富的人最好引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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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阿爾黛西亞小姐,請您儘快準備,我們馬上出發。”塔契推開塞拉的房門,恭恭敬敬的鞠躬說道。
塞拉閉上眼睛不知道在想什麼,臉上滿是迷茫和疑惑,顯然她的心情並不會很好。
塔契趁著塞拉沒有回過神的功夫,忙不迭的將房門關上,然後重重的出了口氣。
那麼,接下來,等回到吉翁之後,就和大尉聯絡一下吧。
他有些不快的想起了自己心上人愛慕的那個男人,儘管他也承認大尉是個好男人,但那股不服輸的心情卻依然存在。
希望他的腦神經別溺死在酒精裡就好了,他不悅的想到,吉翁的末裔回到SIDE3,這可不是自己扛得起的事情了。
必須得大尉親自出馬才行。
就在他這麼想著的時候,時間悄然流逝。
很快的,瑪斯宅邸的落地鐘的分針顫悠悠的指向了12,和已經在那兒的時針重合。
時間來到了宇宙世紀U.C0079年1月16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