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啊,艾德大叔,”八原忽然說道:“我們不能像是電視裡面那樣,用狙擊槍什麼的刺殺達爾西亞嗎?”
“幹嘛非要丟炸彈不可。”
艾德看了八原一樣:“先別說我們根本弄不到能夠擊穿防彈轎車殺掉達爾西亞的槍械,就算有,你會用嗎?”
“這個嘛。。。。。。。”
“就是這樣,所以我才選了炸彈,”艾德說道:“炸彈只需要丟出去,有足夠的分量就可以殺人,最適合我們這些人了。”
說的也是呢,無論是清末的革命黨還是後西曆時代的聖鬥士,使用炸彈攻擊目標的人總是比用槍械的人多,這就是因為常年累月的經驗告訴他們,對一個不是專業士兵的人來說,槍械的威懾力遠沒有炸彈來得高。
就連那位汪總裁,都是因為試圖炸死滿清攝政王而成名。
“多虧了芙蘭達,我們才搞到了足夠的炸藥,”艾德說道:“現在我們只要考慮怎麼把它裝到達爾西亞身邊就可以了。”
“艾德叔叔,你說的是這個嗎?”弗林好奇的來到了木箱旁邊。
“沒錯”艾德走上前,和弗林一起撬開了木箱。
箱子裡是一顆足有人頭大小的炸彈,和幾顆小號的,一隻手就能握住的炸彈。
芙蘭達走到弗林身邊說道:“小的是我讓工友私下製作的,不過現在看來是用不上了。”
她臉上帶著慶幸的神色。
“大的那顆是開礦用的定時炸彈,我委託認識的船長幫我帶回來的,爆容大約是30倍,但是沒有破片傷害,只有衝擊波傷害。”
“爆容?”醫學生的弗林不明所以。
“簡單地說,”芙蘭達想了想:“總之,只要達爾西亞進入了爆炸範圍,他就必死無疑,就算是沒有直接傷害,也會被衝擊波殺死。”
“這、這樣啊。”弗林一副聽不太懂,但是感覺很厲害的樣子。
“但是這麼大的炸彈,我們要怎麼讓他接近達爾西亞?”
“像電影那樣裝在車子裡,然後衝向達爾西亞。。。。。。”
“不,”艾德正色說道:“這樣的話,駕車的人就必死無疑了吧。”
“這不是一次自殺式襲擊,無論你們中的誰受傷、甚至是。。。。。。。死了,我都不允許。”
“聽好了,大家一定要活著回來,然後見證吉翁的勝利和宇宙之民的獨立!”
“暗殺要向聯邦投降的叛徒達爾西亞,就是獨立的第一步!”
“我們此舉是為了體現宇宙之民的決心,絕不會向聯邦屈服!”艾德的臉上帶著那種不自然的興奮的紅暈。
“受到我們鼓舞的革命者一定會群起響應,而達爾西亞這個投降派死後,吉翁也一定會挺身而出,向聯邦施以制裁的鐵錘!”
“是的!”“我明白了!”弗林和八原同樣面帶紅潮大聲說道。
看起來與其說是革命者的聚會,不如說是某種新興宗教吧。
不懂得自行思考的盲從,無論根源是怎樣進步的思想,最終都會淪落為落伍的宗教。
因為無論是所謂的宗教還是革命思想,歸根結底不過都是看是否有人願意相信罷了。
如果不信,黃金也會被當做銅,如果相信,玻璃也是寶石。
這比喻是不是哪裡有些不對?
明明想要和談的人是公王德金·扎比,但卻是首相達爾西亞背鍋,如果那個大叔知道了,恐怕也會大喊一聲這鍋我不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