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人現眼。
“是、是!少尉!”雖然松永沒什麼人氣,但李爾的威望還是足夠的,甚至比請了一長段假期的諾列斯在這支部隊的威望還要高,因為這支小規模的機動部隊可以說完全是李爾一手拉起來的,雖然還沒有戰績,但李爾已經在日常的工作中充分展現了自己的能力。
而且李爾懂得怎樣把握自己的位置,雖然工作全部都是他做的,但卻不會吧諾列斯撇在一邊,平時也注意自己言行,對待士兵們親切但不過於親近,平時關心他們,但並不會因此而心慈手軟。
這就是士官軍校首席畢業生的才能。
“你們也是,早餐時間已經到了,都去做自己該做的事情,不要擠在這裡!”然後李爾環顧四周說道,要將看熱鬧的閒人們統統趕走。
“很閒的話可以和我說,我會和你們的上級溝通,給你加加擔子。”
聽到這話,圍觀群眾頓時作鳥獸散。
等到人走的差不多了,李爾終於可以解決松永真這事了,家醜不可外揚,他也不準備在外人面前給自己的部下臉上抹黑,所以要把別的部隊的人趕走,但是松永真這事沒完,於情於理,他都不可能放過這事,甚至口頭訓誡和警告都不足以解決這件事,他必須表明自己決不允許害群之馬的態度。
“卡多、萊登,你們兩個人把松永關到禁閉室去。”
“沒有我或者帕卡特大尉的命令,不準放他出來。”
“阿爾克斯泰因!你這傢伙!”松永真是認識李爾的,畢竟他們兩家屬於同一個階級,過去也有些往來,而且儘管兩家屬於不同派系的家族,相互也不太看得上眼,但因為涉足領域的不同,相互其實也沒什麼矛盾。
松永真可不怕李爾的家世背景。
但是,在軍隊中,不是以軍銜和職務,而是以家世背景看待對方,這正是松永真作為一個依靠家世插班,沒有經受過軍隊集體主義教育,還沒有擺正作為軍人的心態的證明。
這也是為什麼其它兩個人也是問題多多,但總還在容忍範圍內,只有松永真越加變成刺頭的根本原因。
他根本就不是一個軍人,只是一個懷抱著榮譽和忠義參軍的平民,除了高人一等的家世和駕駛天賦,他和軍營外的那些青年沒有任何區別。
甚至還不如他們。
松永真作勢要撲上來,但是他被身後的兩個同僚死死地控制住了,他們不是松永這樣的插班生,而是正兒八經的軍人,不可能眼睜睜看著松永毆打上級。
“沒事,你們放開他。”李爾冷冷的說道,他稍微捏了一下拳頭,手上發出了骨骼摩擦的聲音。
喬尼·萊登楞了一下,手上的力氣放緩了一些,但卻沒有完全鬆開,而一旁的阿納貝爾·卡多則本能的服從了命令,一下就鬆開了手。
這給了松永真掙脫的機會,他向著李爾衝過來,想要往他臉上揍一拳。
但李爾只是往旁邊一讓,他抓住了松永真的拳頭,用力向後掰去,想像昨天對付醉漢一樣用關節技壓制住松永真。
但松永真和醉漢是不同,這個男人從小就開始學習各種日本系的武道,若光說武術修養,恐怕還在李爾之上,畢竟李爾只學過軍隊裡的格鬥術。
哪怕現在松永真氣急攻心之下,發揮不出幾分實力,也不是那麼輕易就會被撂倒的,他反過來抓住李爾的手,想要制住李爾。
然而李爾不但不抽身離開,反而用另一隻手抓住松永真的手,兩人四手呈井字形。
李爾的反擊還沒有結束,他欺身向前,趁著松永真立足未穩的時刻上半身用力的一扭,手肘的部分就重重的向著松永真的臉上砸去。
閃避不及的松永真頓時就覺得眼冒金星,鼻血一下子就流了下來。
這還不算完,松永真頭暈目眩的時候,李爾用力掙脫了他的手,然後順手給他的肚子來了一下,李爾完全沒有手下留情,松永真只感覺肚子劇痛,差點就要吐出來,然後不自覺地就跪倒在地。
李爾鬆開完全失去了戰鬥力的松永真:“萊登,卡多,剩下的就交給你們了,把他關到禁閉室去。”
“啊、是!”
“是,閣下!”
問題似乎解決了,然而就在此時,一隊帶著塗有M.P字鋼盔計程車兵走了過來,為首的是一個紅髮的女性。
“這裡是怎麼回事?”略顯盛氣凌人的發言。
卻是基連·扎比的親兵,現在兼職憲兵的內務部突擊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