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仁愛醫院之後,墨小生便直奔重症監護室。
“我殺了你這個混蛋!庸醫!騙子!”
只見重症監護室門口,張蘭英正發瘋一般撕打著方一鳴,方一鳴臉上已經佈滿了血印,一邊躲,一邊慘叫著。
一旁的院長和一眾醫生不停的勸著架,但是都沒敢上前,因為誰上前張蘭英就抓誰。
墨小生顧不上看方一鳴出醜,直接閃身進了重症監護室,見錢子峰情況危急。他立馬把他身上的銀針取下來,隨後掏出銀針,在他胸口處幾個大穴紮了幾針,順勢將青木之息流入他的身體之中。
過了不到三分鐘,錢子峰的情況立馬穩定了下來,呼吸也變得順暢了不少。
墨小生又取出幾個較長的銀針,在他百會、太陽燈幾個頭部穴位紮了一紮,助其緩解顱內淤血對腦神經的壓迫。
這幾針扎完,錢子峰抖動的身子這才安靜了下來,儀器上的各項資料慢慢的攀升了回去。
錢海德在旁邊一句話沒敢說,只感覺自己後背已經被冷汗溼透了,見到兒子症狀緩和了下來,懸著的心這才放下來。
墨小生也不由長出了一口氣,幸虧來的早,要是再晚一些的話,恐怕錢大少就性命不保了。
“墨先生,我兒子還會反覆嗎?”錢海德小心的問道。
“明天早上我再來為他扎一針,他就沒事了,只要進行正常的輸液治療,很快便會甦醒過來。”墨小生看向錢海德,又言,“本來我昨晚施完針後,今天也要過來的,但是看到新聞,說是方醫生妙手回春,救了您的兒子,所以就沒好意思過來。”
“墨先生,實在對不住,我也是被矇在鼓裡,被這個混蛋騙了。”錢海德瞥了一眼門外,咬牙道。
說完他氣沖沖的走了出去,指著院長戴偉怒聲道:“戴偉,你還不報警,是想等著跟他一起被抓嗎?”
戴偉一聽身子一顫,也顧不上什麼外甥不外甥的,急忙掏出手機撥打了110。方一鳴這種行為,那簡直就是草菅人命啊。
“錢總,我知錯了,求求你饒了我吧!”方一鳴一聽嚇得臉色一白,急忙跑到錢海德跟前,噗通一聲跪下,抱著他的大腿涕淚橫流。
“還不把他給我拉開,髒了我的鞋!”錢海德冷聲道。幾個醫生趕緊衝過來將方一鳴拉開。
過了不一會兒,警察就過來了,隨後便將方一鳴帶走了。
“墨先生,我兒子還要多久能醒過來?”張蘭英對墨小生十分感激,平復下心情後衝墨小生問道。
“最晚明天就能醒過來。”墨小生點頭笑道。
“那他還有站起來的希望嗎?”張蘭英緊張的把手握在胸口,兒子還這麼年輕,她不希望他坐一輩子的輪椅。
“我給他開個方子,等他醒了之後讓他堅持服用,雙腿應該很快就能康復。”墨小生一邊說一邊拿紙筆寫了一個方子。
張蘭英感激不已,不停的衝墨小生點頭致謝。
這才是真正的醫生,問什麼答什麼,不像方一鳴那個打腫臉充胖子的人渣,一問三不知,除了意志力就是意志力。
等錢子峰的情況穩定下來之後,錢海德親自將墨小生送了回去,恭恭敬敬的寫了個支票,遞給墨小生,
“墨先生,請您收下。”
“不用了。”墨小生咧嘴笑了笑,“錢先生若是執意,就把這些錢捐贈給希望小學的孩子們吧。”
錢海德聞言,神色微微一驚,沒有想到墨小生會這麼說。他也沒再強求,看了眼墨小生店內的裝飾和醫療器械,說道:“墨先生,您這屋子裡的裝置似乎都有些老舊啊。”
“嗯,這些都是我從別人店裡淘來的二手。”墨小生笑道。
“我就是做醫療器械的,您放心,給我一個星期的時間,我吩咐下面的人連夜趕工,給你打造一套全新的設施。”錢海德討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