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像這種滿綠的頂級帝王綠,價效比最高的辦法就是做戒面或者無事牌,能將料子的損耗降低到最小,這座觀音雖然雕出來了,但是損料太多,光損料都夠做幾個價值數十萬甚至上百萬的小戒面了。
他不明白,身為一個生意人,王軒為什麼會做出這種選擇。
“不,我們就是要雕玉觀音!”王軒挺著胸脯過來勾住了墨小生的脖子,說道:“現在我們墨金·鳳緣祥剛來北京,根本打不開市場,要想立馬打出名聲,必須下點狠料,讓京城的人瞭解瞭解我們的實力,這塊帝王綠觀音雖然損料較多,但是做工和成色都是一流,以後絕對擔的起我們鳳緣祥的鎮店之寶。”
說著他掏出手機,翻出一條新聞遞給了墨小生。
墨小生接過來一看,見新聞標題寫著“第九屆京城珠寶展賽”的字樣,納悶道:“這是?”
“你還不知道吧,京城每年都會舉辦一場大型的珠寶展賽,參賽的珠寶商囊括整個華夏,屆時會邀請國外和國際上的知名專家過來評審,綜合成色和做工,評選出當晚最具價值的珠寶或玉飾,不管哪家珠寶商的珠寶奪得名次,都會名聲大噪,我們鳳緣祥以前也都會來參加,但是最好的時候,也只是拿過第五名而已。”王軒笑了笑,頗有些不好意思。
其實作為一家全國珠寶排名前十的珠寶公司,能拿到第五的名次已經很不錯了。
“我懂你的意思了,你是想拿著這尊玉觀音去參賽?”墨小生挑了挑眉頭說道。
“不錯,說實話,以段老這個刀工,別說前三,估計奪魁都有可能!”王軒頗有些激動的說道,“到時候我們墨金緣的名聲絕對會響徹整個京城!”
他說話間情緒亢奮,聲音都不由自主有些顫抖了,彷彿已經看到了墨金緣譽滿京城,甚至譽滿全國的那一幕。
“嗯,要是能拿名次的話,那固然不錯。”墨小生笑著點點頭。
“而且到時候還會有一些國際上的珠寶巨頭公司過來尋求合作伙伴,一旦我們引起他們的注意,與他們達成合作,那就相當於邁出了走向國際的第一步!”王軒興沖沖的說道。
段豐年也被王軒這番話說的熱血沸騰,趕緊戴上老花鏡,顫聲道:“要不,我再好好修修?”
“不用了段老,這樣就挺好,過猶不及。”
墨小生笑著把這尊觀音拿起來看了看,發現雕刻到這種程度剛剛好,給人一種渾然天成的感覺。
“到時候我再添一些其他的精品玉飾,一起過去參賽,爭取讓我們墨金緣一炮而紅!”王軒滿腔豪情的說。
墨小生笑著點點頭,隨後在車間裡面轉了轉,畢竟這是他第一次來這裡,難免有些好奇。
車間盡頭有一個小的加工間,外面堆著一大堆被切開的原石和廢料,裡面則放著很多剛剛切割出來的玉牌,還沒來的及打磨。
“怎麼加工了這麼多玉牌啊,一時半會兒賣的出去嗎?”墨小生好奇道。
“這不是用來賣的,這是客戶定的!”王軒笑呵呵道,“一次定了兩百多塊。”
“兩百多塊?”
墨小生聽完頗有些驚訝,就算是玉飾**店,也不可能一下子進這麼多玉牌啊。
“付錢了嗎?”墨小生隨口問了一句,隨後走到了加工間。
“付了一半,等拿貨的時候再付另一半。”王軒滿不在乎道,“都是中等水種,說貴不貴,說便宜也不便宜。”
看到桌上的圖紙,墨小生趕緊走過去拿了起來,見紙上印著一些奇怪的符號,納悶道:“這是什麼東西?”
“不知道,那人讓刻在玉牌上的。”王軒搖了搖頭,墨小生不認識這上面的些鬼畫符似得彎彎繞繞,他自然更不認識了。
墨小生仔細的盯著圖紙上的符文看了看,感覺非常眼熟,但是卻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了。
“這份圖紙我能拿一份嗎?”墨小生問道。
“當然,拿,隨便拿,電腦裡隨時都能打。”王軒毫不在乎的說道,“不過那小子訂貨前囑咐過我,不讓我把這圖紙流傳出去,但是你是老闆,想怎麼拿怎麼拿。”
“不讓你流傳出去?”墨小生皺著眉頭看了眼圖紙,隨後小心翼翼的收到了口袋裡。
墨小生回去後研究了一晚上,也沒研究出來這圖紙上的符號是些什麼意思,忍不住自嘲的笑了笑,覺得自己真是閒的,管人家刻的是什麼幹嘛。
“喂,睡不睡覺了,不睡我去那屋了。”喬依依見墨小生抱著張破紙看的沒完沒了,沒好氣的喊了一聲。
要不是墨小生死乞白賴的求她來這屋,她才不過來呢,結果過來了竟然敢冷落自己!
“看完了,看完了。”
墨小生急忙把圖紙收起來,接著立馬脫起了衣服,因為激動,領子都掛到了耳朵上。
他都不知道多久沒跟喬依依親熱過了,甚至連喬依依肌膚的觸感都忘記了,現在見喬依依軟 玉 溫 香橫陳在前,他心癢難耐,自然迫不及待。
誰知道他衣服剛脫完,正作勢要撲到喬依依身上,電話卻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看到手機上的名字墨小生不由一怔,這個老狐狸給自己打電話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