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來的一幫手下聽到這話頓時哈哈的大笑了起來,彷彿已經看到了王軒鑽褲襠的景象。
王軒見風騷老男人說話如此自信,頓時遲疑了起來,沒敢答話,畢竟他也不敢確定段老爺子會不會見他,要是輸了的話,真鑽了褲襠,那他的臉面就丟盡了,以後也沒臉在京城混了。
“王軒,這位是……”
墨小生趕緊出面幫他解圍,岔開了話題。
“他是京城鼎鼎有名的君福珠寶的老闆,齊滕君。”王軒冷笑了一聲說道。
“鼎鼎大名不敢當,但是京城珠寶業,我說第一恐怕沒人敢說第二!”齊滕君昂著頭,十分狂傲的說道。
“怎麼,他們也是來跟我們競爭段老啊?”墨小生壓低聲音問道。
王軒點點頭,低聲道:“不錯,自從知道段老爺子辭職退隱之後,很多大珠寶公司的老闆都想過來邀請他出山,這個君福珠寶給段老爺子開的價格非常高,是我們的主要競爭對手。”
他的語氣中頗有些擔憂,君福珠寶本來就是當地珠寶業的地頭蛇,要是再被他們把段老挖去,那簡直就是如虎添翼啊,到時候他們一定會著重打擊墨金·鳳緣祥,以防墨金緣侵吞他們的市場。
“王大少,別打岔啊,剛才的賭咱還沒打完呢。”齊滕君再次把話繞了回來。
“我跟你打吧。”
墨小生笑眯眯的站了出來,他對自己的酒很有自信,雖然他不確信能不能成功請段老出山,但是隻要段老喝了他泡的酒,就起碼會見他一面。
“你跟我打?你算什麼東西!”
滕君掃了墨小生一眼,滿臉的鄙夷,以為他是王軒的司機。
“你豎起耳朵聽好了!這是我們墨金緣最大的股東,墨小生墨總!”王軒冷冷的說道。
他和他父親倆人佔了墨金·鳳緣祥百分之五十的股份,而墨小生一個人就佔了百分之五十的股份,確實是墨金緣當時無愧的大老闆。
“奧,原來墨金緣的老總是你啊,行,這個賭我跟你打!”
齊滕君一聽這話立馬應了下來。
“王老闆,麻煩你們兩個進來一趟,段老要見你們。”
誰知滕君話音剛落,剛才進屋的保姆突然探頭出來喊了墨小生和王軒一聲。
滕君聽到這話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滿臉驚詫的望著一旁的保姆說道:“大姐,您確定?段老是要見他們?”
“是的。”保姆點了點頭,很肯定的說道。
“哈哈,齊老闆,勝負已分,來,鑽吧!”
王軒大笑一聲,接著兩腿一分,衝自己褲襠底下指了指。
齊滕君面色鐵青,無比難看,死乞白賴道:“剛才咱話還沒說完,不算!”
“放你孃的屁,明明都說好了!你要不要臉?”
王軒頓時惱火不已,這他媽的臉皮也太厚了。
“我不管,反正不算!”齊滕君硬著頭皮別過臉去,死不承認。
“行了,王軒,咱先進去吧,別讓段老爺子等太久。”墨小生拽了王軒一把,衝齊滕君笑道:“齊老闆,記住啊,你們君福還欠我們墨金緣一次鑽褲襠,我先記下了。”
墨小生不聲不響的把這次賭約升級到了公司層面,無形中狠狠羞辱了君福珠寶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