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不吭地走到監控室,對值班人員說:“把監控調出來,讓我看看。”
畫面顯示花姐拎著機腦走進了傳送室,換上了一套不怎麼合身的男士西裝之後,順走了一個傳送器。
但卻沒有直接逃離,而是將機腦的埠與傳送器相連,又用牆邊的顯示器執行了一串程式碼,過了足足有十分鐘才消失在藍光之中。
“她輸入的程式碼,能不能放大?”
值班的守衛本來有點不耐煩了,回頭看到是他之後,驚恐萬分地快速操作了起來。
放大細節、過濾干擾、增加對比度、平滑影象......
“受角度影響,只能做到這樣了。”守衛說。
男人摸了摸下巴上的山羊鬍,靠近看了兩眼,“呵呵,果然是隱身程式碼。協議是#,抓緊時間破解。”
說完話,他直起身子,轉身走了出去。
“咔嚓!”
閃電過後,震耳欲聾的雷聲劃破了夜晚的寧靜。
李攸一號同時也被從夢中驚醒,滿頭大汗地回想著剛剛做過的夢。
他夢見離開不久的,跟自己長相一樣的男人被人殺害了,而兇手竟然是自己的妹妹。
“哥,你怎麼了?”李小花揉著眼睛,推開了房門。
“沒、沒”,一號含含糊糊地回答著,“我是不是又說夢話了?”
李小花拉下了燈繩,昏黃的燈光驟然亮起,“你何止是說夢話,叫得跟殺豬差不多了!”
坐在一號身邊後,看著他憔悴的臉,略顯擔心問:“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去醫院大夫不得把我關到精神病院去,沒事兒,就是這幾天總愛做噩夢,千奇百怪的。”
一號輕輕掀起被子坐到床邊,一邊喝著水,一邊看著窗外。
心說自從李攸走後,這個世界就沒有一天太平日子。先是連天暴雨,接著就是颱風,這幾天有的地方都颳起了龍捲風。
“再這麼下下去,不出一個星期大壩就得決堤。呼......”
李小花扭頭看著哥哥吹著已經涼透了的茶水,還是擔心他的腦子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忍不住地說:
“哥,大壩早就決堤了,你忘了麼,還是你跟我說的呢。”
“是嗎?”一號放下茶杯,忽然記起了在李攸走之後的第二天,新聞就報道了這件事兒,表情尷尬的說不出話來。
看來,自己不單單是做噩夢這麼簡單的事兒了,就連記憶都出現了混亂,得抽空去醫院瞧瞧了。
抬頭瞅了一眼表,現在已經過了三點,離天亮只剩下不到兩個小時了。
“小花,你回去睡吧,今天不是還停課呢嘛,天亮陪哥去醫院吧。”
“嗯!”見哥哥終於想通了,忍不住抱住了他,“哥,我要跟你一起睡!”
“都多大了,可別煩我了,誒,誒,別咯嘰我啊,哈哈哈,太刺撓了!”
兩人就像孩子似的,嘻嘻哈哈的打鬧起來。
但他們不知道,有一個人正在窗外的院子裡注視著一切。
平凡的旅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