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張——第30張,全都是昨日送達,第31張——第60張,是前天送達。
這是一個十分簡單的時間規律。
並且從印章入手,來檢視時間線也正好對應。
越靠後的檔案,說明存在的時間越長,印章痕跡也越模糊。
方慎言翻開最後一張檔案,這是一個枯瘦如柴的老頭。
他送達的時間為12月5日,也即是五天前。
而五天前送來的“病人”,從印章痕跡來看,卻仍要比茹茹媽那張要清晰一倍不止。
就連最久遠的一張檔案,都遠比茹茹媽那張要清晰。
這代表著什麼……
蘇城河抿了抿嘴,圍著桌子轉了一圈,最後站在方慎言的對面,輕聲說道:
“我們姑且這樣來猜測。
十六層的這個房間,其實是一個處理‘病人’的火化爐。
它在每日會收到三十張‘病例’,並進行‘處理’。
已處理的病人,會成為食材,端上食客的餐桌。
只留下那些數以百計的病號服。”
方慎言點了點頭,又拿出了幾張病例,指了指上面的資訊,補充道:
“而這些病人的共同特徵就是,他們全都是黑白大樓的住戶。”
蘇城河沒有因他的打斷而停止訴說,只是頓了頓接著說道:
“如果順著這個邏輯往下推。
病源、病人、救治、住院、搶救、焚化。
這是應有的六個程式。
而十六層,顯然就是最後一步。
那麼,第一步的病源,應該是這次任務的根源性鬼魂!”
方慎言聽後沉默片刻後,他吸了一口煙,將茹茹媽的病例往前推了推,又說道:
“或許,病源也可能就是她。”
蘇城河啞然。
這個想法雖然有些驚奇,但也的確有這種可能。
不過,這只是蘇城河對於任務主線的猜測,還是無法解釋茹茹媽病例上的時間矛盾。
或許,以他們現在所掌握的線索,也根本解釋不了。
方慎言低頭看了看剩下的兩個抽屜,用手撥了一下上面的鎖頭,輕聲說道:
“這兩個抽屜裡,應該還有東西。
但我們缺了兩把鑰匙,無法開啟。”
蘇城河聽後拿出了剔骨尖刀,但嘗試了幾次後發現這兩把鎖牢不可破。
看來,這兩個抽屜的線索要擱置下來了。
他思考了一下,發現一件為難的事情,於是問道:
“這兩個抽屜需要等待鑰匙開啟,但我們迴歸現實的條件是毀掉廢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