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月旁眼瞧著,活像是一個母親照顧朱雀的飲食起居,一個父親負責給它撐腰。
這話也對潘小樂說過,潘小樂慢慢的紅了臉,只叫北月別亂說話。
因著潘小樂這人著實喜歡熱鬧,這個院子也熱鬧了起來。
還給每個靈寵起了名字。
大赤靈喚作紅豆,小赤靈喚作小細,北月的法靈喚作玉之,母月光龍便叫團白,公龍叫做長尾,小龍叫令瓷。
就連沈佑青的魚尾龍也起了名字,叫凌多。
黃紹的千里馬,叫做踏雪。
這樣一起名字,倒是好分辨了不少。
“紅豆,去端飯來。”
“令瓷,你再打架,我變匿了你,永遠不放出來。”
“叫凌多莫要再出去咬那些枯樹了。”
巴拉巴拉……
有女如此,大家還挺歡樂的。
不知覺得就過了十幾日這般無聊又放肆的日子。
這日到了晚上,夜深人靜,北月在榻上翻來覆去睡不著,也不知明泰如何了。
十幾日不聞不問的,北月刻意叫自己不要去想,這日卻不知怎的了,心裡總有些不安寧。
睡著索性也不睡了,召來信龍,叫它給明泰傳個話。
“時日不短,傷可好了?”這般問道。
信龍抖了抖身上,“嗖”一下不見了。
過了好半晌,又“嗖”的回來,“傷已無妨,不必掛心。”
北月心裡稍稍放鬆,“那我去看你可好?”
又是好半晌,“那邊無事了?”
“自然是無事了,我甚思念你。”北月對著一隻小小的信龍說這樣的話,都覺得老臉一熱。
信龍甩甩小腦袋,又“嗖”一下消失。
又是過了半晌,信龍回來,傳通道“若是想來,便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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