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一根鎖鏈自其後將他吊起來,離地三尺,而寒鴉背後扎得深淺不一的飛翎,密佈的創口處至今仍是在滴血。
嘀嗒。。。
嘀嗒。。。
這究竟是血滴還是水滴?
啪。。。
一鞭下去,寒鴉的衣袍上頓時浮現出一抹殷紅。歐陽青將他那滿腔怒火,血海深仇,盡數傾注在這一鞭中,極為狠辣。
隨即是傳來歐陽青道怒吼:
“招,還是不招?”
寒鴉沒有說話,歐陽青於是抬手又是一鞭,直抽得寒鴉的身形在空中打轉。
啪。。。
再是一鞭,歐陽青憤怒至極,這樣的嚴刑逼供已經持續了將近四個時辰,各種刑具幾乎上過一遍。然則這寒鴉嘴硬得很,除了他本名叫作陳建文以外,歐陽青再一無所知了。
“說!你們這次來了多少人?”
歐陽青一步踏出,鋒銳的帝氣若一把利劍,刺入寒鴉的右臂裡,隨即轉而向下,斫去了寒鴉的手掌。
那滿是老繭的手掌似一片落葉,墜落在地上,觀之,這才發覺其上竟然一片指甲都不剩了。
一股粘稠的血從殘廢的肢體間傾斜而出。
寒鴉奄奄一息,依舊搖頭。彷彿根本不知道疼痛似的,整整四個時辰,一聲都沒出。
還不能讓他死掉。。。
歐陽青琢磨著,使出帝氣封住了這寒鴉的傷口,見也實在問不出什麼,只好摔門而去。
城主府大殿。。。
把那佔滿了血的玄衣脫了,歐陽青即是睏倦,又是有失去親人的悲傷,更是氣憤地走進來,忽然一驚,沒邁過門檻,摔得結結實實。
“羽。。。羽榣姐姐。。。”
他尷尬地站起來,打招呼道,掩飾著自己的失態。
“午安呢。”
羽榣甜甜笑道。
“哎,姐姐。。。還好你回來了。。。”
歐陽青找了一處蒲團坐下來,感覺忽然喘氣都輕鬆了,羽榣簡直就是他的精神支柱。
“縉之呢?他來了嗎?”
沒等羽榣說話,歐陽青又是問道。
“或許要過幾天,他去山裡找黑鷹王了呢。”
羽榣一邊剝開一顆油紙包著的糖,一邊道,修長的指甲沾染了淡淡的胭脂香味。
“不是吧?那幫老頭子居然肯讓他學那個?”
歐陽青深吸了一口氣,陳縉之學了《鷹翎耀空訣》?他簡直不敢相信,真是大跌眼鏡。他曾也求學《鷹翎耀空訣》,併為此鑄造了許多神兵利器,但是被碎空宗的長老們無情拒絕了。
“嗯呢。”
羽榣輕輕頷首道:
“小九他這些年也有些奇遇哦。”
“啊哈,不愧是他。”
歐陽青笑道。作出一個“六六六”的手勢,隨後有氣無力地躺下來。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多,他太需要好好睡一覺了。
求評論,求收藏,求月票,推薦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