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信與不信,我不能強迫。”池沌退後一步,“如果想要真相,你得自己去找。”
安若然聽了池沌的一席話,開始有點相信,池沌在這種時候沒有必要用騙她來以求活命。
“我會去驗證。”安若然給出自己的決定。
“但現在,你依舊要被我殺死。”安若然握著手裡的銀劍,蓄勢待發。
“今日,誰都不能傷害我寺的一念罪僧。”天權老僧忽然發話,“哪怕那個人是你,我的師弟。”
“師弟不要忘了,如今的烏龍院,可不止我一個聖師境。師弟,你有沒有把握,聯合蛟龍戰上兩位聖師境界的高手?”
天荒淫魔皇汶芳不敢打這一架,打敗天權老僧,這已是他與黑色巨蛟的極限。
如果苦行僧夥同天權老僧一起出手,坐擁兩尊魂相,他肯定得交代在這裡。
“小輩的事,我等不能干涉。不如這樣,我徒弟與你烏龍院罪僧一念公平一戰,只決勝負,不決生死。我若贏了,我把他帶走;我若輸了,我徒弟隨便你殺。”
天荒淫魔皇汶芳突然想出這麼一個法子。
“師父,你……”
聽到天荒淫魔皇汶芳拿自己做賭注,安若然不免有些生氣,怒氣衝衝地看向天荒淫魔皇汶芳。
“慌什麼!”
天荒淫魔皇汶芳卻是給出一句。
“難道你魔功六層樓還怕他那個廢人?如果這樣你都不敢打,還配做我徒弟?還配找他報仇?”
安若然臉色難看,自己的師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侮辱自己,她很生氣,很憤怒。
“我打!池沌,你敢不敢接?”安若然下了戰書。
池沌無奈地搖了搖頭,安若然居然敢和自己一戰,顯然是被憤怒衝昏了頭腦。
之前池沌一招化解她的銀色巨蛟劍靈,便已經說明池沌身上仍有未知的強大力量。
按道理,安若然不應該想與他一戰。
“我們不打!”天權老僧替池沌做了決定。
天權老僧可是把池沌當成了寶貝,生怕他出一點差錯。
“呵,師兄是怕我徒弟殺了人嗎?”天荒淫魔皇汶芳戲謔道,“有你看著,還怕我徒弟下殺手?還是說,師兄怕了。”
天權老僧被說得一時語塞。
“住持,讓我打一場吧。”池沌突然說話,“讓你也瞧瞧,我現在領悟的魔功力量有多強大。”
池沌無論如何也是要戰上這麼一場的,殺妻之仇比海還深,他既然見到了安若然,就該有有所作為。
池沌,要讓天上的柔若看到自己的行動,他沒有頹廢,他會為她報仇。
“安若然,雖然不能在這一戰殺了你,但這之後,再遇到我時,你最好跑快一點,不然你必死於我的劍下。”
池沌一步步朝安若然走去,身上魔氣側漏。
“你我魔功,到底誰強誰弱,一會便見分曉。”
“出來!”池沌手向魔剎堂的方向一伸,一把漆黑的鐵杖從魔剎堂裡飛入他的手掌上。
天權老僧與天荒淫魔皇汶芳看到池沌手上那把散發著邪氣的魔兵,同時一驚,那把兵器,是他們的引道先師的兵器。
自從先師圓寂之後,他的這把兵器就失去了蹤影。
沒想到,這把兵器會流傳到池沌的手上。
“哈哈哈!”天荒淫魔皇汶芳似乎懂了什麼,仰天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