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走一會兒,幾個身穿黑色蠶絲綢袍的人,簇擁著一個紫衣豔美女子走向他們。
紫衣豔女盯著老藥師看一幾眼,而後神色恭謹:“老藥師尊上,我們已經為你安排好了住處,還請賞光!”
“好!”老藥師剛答一句,又有來人。
“且慢!老藥師尊上留步。”一個綠衣少女,被穿著灰色絲綢大袍的數人擁護走來。
“家父李有乾已為您安排住處,還請賞光。”綠衫少女畢恭畢敬,等待著老藥師的選擇。
“看這架勢,你在這大澤鬼市中人人爭著伺候啊。”池沌戲諷了一聲,”選那邊?”
“尊下是誰?“紫衣豔女向池沌問道。
“小癟三,你說什麼呢?”綠衣少女明顯十分生氣,“伺候”一詞對她那是極大的侮辱。
紫衣豔女畢竟年長一些,懂得隱忍,其實她對“伺候”一詞也很反感,只不過看這個人在老藥師身後跟著,知道他不能輕易激惹。
“選那邊?還是你來選吧。”老藥師把選擇的權利交給了池沌。
聽到這,綠衣少女懊悔無比,剛才不應該對池沌發火的,得罪了池沌,自然地他不會選她那一邊。
池沌邪笑地看著綠衣少女,猥瑣地說:“你很想我們你走嗎?”
見到池沌十分猥瑣地看著自己,綠衣少女火氣就上來了,卻又不得不壓制下去,她可是鬼市二雄之一——李有乾的女兒,鬼市沒有人敢對她不敬。
有了剛才的教訓,綠衣少女低聲下氣地說道:“銀狼先生,希望您能考慮一下跟我們走,我們準備的住處很幽雅。”
“還有,我為我剛才的冒犯向您道歉。”綠衣少女極盡拱手,表示自己的歉意
紫衣豔女瞥到了池沌看綠衣少女的色咪咪的眼神,認定池沌是個鍾愛女色之人。
紫衣豔女馬上隻身上前,摟著池沌的手撒嬌道:“先生如果跟奴家走,只要您在大澤鬼市一日,奴家任你處置,滴蠟、捆綁、皮鞭這些,隨便您用在奴家身子上。”
說完,紫衣豔女用胸極其親密的蹭著池沌的手臂。
綠衣少女看在眼裡氣不打一處來,那個樣子她學不來,只給眼睜睜看著老藥師一行人到別人的地盤接風洗塵。
池沌可沒有迷醉在溫柔鄉里,他感覺到紫衣豔女在藉此近身的機會,悄悄地往自己體內輸入魂力,來探查他的真正實力。
“李香香,帶著你的人走吧。銀狼先生今晚會跟我在一起。”柴衣豔女語氣諷刺起來。
綠衣少女氣得直跺腳,可也無可奈何。
“李香香是吧?帶路吧,我想去你閨房看看。”池沌意外地說道,掙開了紫衣豔女的懷抱。
“先生,為什麼?跟我走,這幾夜我便只屬於您一人,您還有什麼不滿意?只要您提出來,就算是舌交我也是可以的。”紫衣豔女極盡挽留。
“不了,不了。”池沌擺了擺手,“非親非故的,對我這麼好我實在是害怕。”
李香香聽到池沌要跟她走,高興得欣喜若狂。
“先生,您請。”
池沌與老藥師最後跟著灰衣使者離去,留下來的綠衣少女對紫衣豔女吐舌,戲說:“吃癟了吧,紫夭淫婦,別以為你胸前的幾兩肉很值錢。”
紫衣豔女原本風情滿滿的臉馬上變得惡毒,道:“別得意,就算能先一步買到老藥師的丹藥,我們【秋浪幫】依舊可以覆滅你們【青薇幫】。”
紫衣豔女留下一句,帶著下屬離去。
鬼市大街上,狐面老頭地攤旁的幾位賣商私下來找他。
“木老,我剛才可是出了一份力了,功法是不是該讓我瞧上一眼?”有人道。
“瞧個屁,你又不是修行者,能看出個啥毛?”又有人道。
“這功法還是放到【永夜拍賣會】上吧,先看看值不值錢,值錢的話我們再複製幾份作舊,以便再賣出時加一些市值。”有人提議。
“這個方法好啊,了!既得銀錢,又得功法。“其他商販紛紛附和。
“好!好!各位剛才都為我出過力,拍得銀錢後我請大家吃一頓好的。“狐面老頭雖然是請客,但心裡就像割了自己的肉一樣。
“木老,你這就不厚道啦。拍賣的銀錢也應該有我們的一份。剛才我可是拿了棍子來攆人的,“有人不同意狐面老頭獨佔拍賣所得,要求分紅。
“分錢是不可能的。我頂多讓你們抄寫一次功法。”木老極為吝嗇的說道,“如果誰還敢談分錢。我就把功法撕了,誰也別想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