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侍又重新把貴鼕鼕拖回床上,看著昏迷的貴鼕鼕那清純出塵的臉,又撫摸著她的臉頰,感受那吹彈可破的潤滑肌膚,當真是一個誤入凡塵的仙子啊!
近侍一時色心大起,一件件粗暴地撕開那大紅色的婚服。
他終於完整地看到仙子的內裡,嘴巴里的口水已經溢了出來。
接下來的事就只剩下征服。
近侍想佔有貴鼕鼕的身體的想法已不能再拖延一刻,那張醜惡的想親入芳澤的嘴臉俯了下去……
“喂,兄弟。我勸你善良。”池沌的聲音打斷了近侍的動作。
近侍混跡皇宮多年,靠的就是機警。如果再繼繼續下去,他很可能會交待在這裡。
一時的歡愉遠沒有性命重要,再有,想到對方能輕鬆出入寢宮而不被守備發覺,要麼是大君安排的不為人知的太子護衛,要麼和他一樣是夏相的人。
剛剛對方沒有出手保護太子,顯然有很大機率是自己人。
池沌在近侍把貴鼕鼕拖上床的那一刻就從上面跳了下來,他可不能眼睜睜看著貴鼕鼕,一個待自己如哥哥的妹妹被人侵犯。
近侍下床一看,發現池純是從宮頂揭瓦下來的。
“夏相沒指使你這麼做吧?”池沌裝作高深的樣子,讓自己進入夏相手下得力干將的角色。
真的是夏相派來的人,近侍放鬆了一些警惕。
近侍清楚池沌指的是強暴貴鼕鼕一事,他解釋道:“若貴鼕鼕還是完璧之身,那麼她被太子強暴,反抗弄傷太子一事根本說不通。”
“你在質疑夏相的命令!’池沌上前一步,裝作要做掉不聽命令的近侍的樣子。
“我不敢質疑夏相。”近侍哪還有色膽,他的心裡已經根植了反抗夏相就是反抗神的想法。
池沌笑了笑,自己猜對了近侍是夏相派的人,同時他還想到後面怎麼再詐這個近侍。
“小的這就對貴鼕鼕施針。”近侍抽出那根長針。
“等一下,夏相讓我來施針,你有其他事要做。”池沌伸出手,”把針給我。”
近侍眼中閃過一絲狐疑,但還是交了針。
“嗯,烏顛茄的味道。”池沌把針放到鼻前聞了聞,沒想到王麻臉也是夏相的人。因為王麻臉在審訊他時說過烏顛茄是他的獨門秘方。
“王老鬼就會弄這些下三濫的玩意,但不得不說,很好用。”
“不知夏相還要小的做什麼?”近侍問。
池沌看向近待,眼中多了一份殺氣:“夏相讓你死!”
池沌丟出一把匕首,“給你兩個選擇:是你來,還是我動手?”
近侍呆了呆,之後撿起匕首:“夏相讓我死,我便死!”
匕首貼近近侍的脖子,只要輕輕一劃,鮮血就會噴灑出來。
“安心死吧,你的家人會替你照顧好!”池沌無意中說了此句。
近侍一聽,立馬抽離了脖子的匕首,滿負殺氣地朝池沌殺去。
原來這貨沒有家人!池沌立刻想到剛才露出的破綻。
“居然以夏相的名義欺我!死!”近侍舉著匕首刺向池沌心口。
池沌只是伸出食指和中指,便夾住了突進的刀鋒,一用力就把匕首奪了過來。
“很嚴惜,你不是修行者。”
見手中的匕首輕鬆地就奪走,近侍駭然。作為普通人的他沒有可能殺死眼前這個修行者。
他只有——逃!
這次輪到近侍逃出寢宮,池沌可不會心軟,加上對近待也不沒有非分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