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幹什麼!”池湯喝道。
“幹嘛?你妻子美若天仙,讓老頭子我先享用幾天再還給你。”皇汶芳那隻如腐爛樹皮的右手揉捏這貴紀湘的水滑的臉蛋。
昏迷的貴紀湘眼皮緊皺,好像被玩弄得很痛苦。
“大膽!”池湯暴起,心念一動血羅秀劍聽喚而來,落入他的手掌中。“受死!”
池湯一跳而起,對皇汶芳劈劍過去。
皇汶芳抬手一指,一記魂力打在池湯身上,池湯像折翼雄鷹一樣直直墜下。落入寢居中後,滿蓋殘瓦斷木。
池湯釋放出魂力在體外一震,壓在他身上的磚石都被轟起,更有驚人的殺氣從血羅秀劍上散漫出來。
“殺氣重又能如何?你們四個一起上吧,懶得我一個接一個解決。”皇汶芳走到院子中央,正好是四人的包圍之地。
池湯和與長林峰他們一起攻了過去,皇汶芳嘴角一彎,手指帶著殘影點向四周。
“噗!”四人同時吐血,崩飛而出。
“就憑你們幾個毛頭小子也想對付一個大宗師?可笑啊可笑!”皇汶芳放浪形骸地笑道。
“那如果是我呢?前輩?”池沌從躲著的柱子後面出來。
皇汶芳臉上帶著嘲笑,“一直只會躲在角落偷看的入學級老鼠。老頭子我還是那話,可笑,可笑啊。”
這池沌微微一笑,道:“給您一個機會,放下郡主。立馬離開桂國,這一切可以當做沒發生過。”
“小子,你憑什麼認為你可以這樣在我面前說話!”皇汶芳一臉可笑,道:“即使你是墨門的人,可以發現我進入桂國的蹤跡,可你威脅不了我。”
“前輩是怎麼知道我來自墨門?”池沌頓感疑惑。
“只有墨門這種連你放個屁都要聞個是香是臭的組織,才會查出我進入了桂國,以及進入桂國時的樣貌。你在宴席上便已經知道我來了,並且提前服了就九日醉魂散的解藥了吧。”皇汶芳對墨門嗤之以鼻。
“前輩果然都知道,但有一件事錯了。”池沌走近道,“即使我中了你的九日醉魂散,也根本不需要解藥。”
“什麼意思?”
“腐毒在身,我早已萬毒不侵。”
“腐毒?”聽到這兩個字皇汶芳開始玩味的打量著池沌,“原來你就是那個一直頂替著南陵王的家奴之子,你不恨南陵王嗎?若是恨,你我亦是同道中人,這個女子可以給你享用。”
池沌搖了搖頭,“前輩,這事我沒興趣,我們還是談談您滾不滾事吧。”
皇汶芳氣得連鬍鬚都翹了起來,“小子,老頭子我好久都沒有開殺戒了。別逼我!”
池沌臉色自若地從腰間取下一樣東西:“這是您最後的機會啦!”
“我靠,路歧玉!難道你小子想要••••••”皇汶芳有點緊張,路歧玉有一個特別的功能——君子集結令,那是他最害怕的。
“沒錯,君子集結令。前輩可以不懼大宗師,但不可不懼聖師吧,更何況不止是一個聖師。前輩有沒有勇氣與數個聖師決鬥?”池沌朝君子路歧玉注入魂力,只需一念便可在天穹上投影集結令。邕城的聖師半刻便會趕到。
“怪不得你有恃無恐。”皇汶芳輸了底氣,只好放下了貴紀湘。
“前輩慢走。”
“走之前,小子。”皇汶芳突然誠懇道,“我想收你為徒,你有沒有興趣?是真的收徒,並不是把你帶到荒外殺死。”
“為什麼?”
“因為你剛才威脅我。從來沒人能威脅我,除了你。做了我的徒弟要是學不會我教你的東西,我可以用師傅的身份隨便教斥你,解氣!”
池沌汗顏:“你都這樣說了,我還敢做你徒弟嗎?”
“你先想清楚,我會將我一生功法傾囊相授,毫無保留。很多人巴不得我做他們的師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