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簡單的規則而已!”
看著眼前的樊籠,池沌只是往前走出一步,原本可以困住他的樊籠刀陣輕易地便被他的身體擊碎。
“嗒!”
池沌一扣響指,一層禁制直接隔絕樵夫與黃金神庭的聯絡。
“還有什麼想說的嗎,師父?”
池沌望向逐漸靈臺清明的樵夫,雖說的風輕雲淡,卻掩蓋不了那殺他的決意。
“我只求你不要有所保留,經你對世界的一言講解,我已大致知道你我之間的差距,但我還算是覺得自己有一線生機。”
困獸尚且猶鬥,何況人乎?
徐徐的特殊光線從樵夫的身上散去,他握住了腰間一直彆著的砍柴刀,這把刀從他做樵夫開始就一直陪伴著他,可以說這把砍柴刀見證了樵夫一生的修行之路。
“老朋友,今日我們再砍一次人骨柴!”
“嗡嗡!”砍柴刀輕快的抖動,似有一份激動。
樵夫右腳後側,前軀微微躬起,右手緊緊握住腰間的柴刀,“看好了,教你點新東西!”
“砍柴一式·劈一處!”
“砍柴二式·避結節!”
“砍柴三式·一斧頭!”
“砍柴四式·斷木頭!”
左右上下一時皆是凌亂的刀影,池沌嗚呼一聲急忙護住身體要害,卻又突然想起自己完全不用這樣做。
此時,他有兩種辦法抵擋樵夫的殺招:一是觀其之規則,避其鋒芒;二是以肉身之態,硬抗天威。
“五道自然!”
刀光如細柳雲煙輕撫而過,池沌衣衫飄帶飛舞,他不緊不慢地朝樵夫靠近,越往裡去,刀光愈是緊密,可這在池沌眼中不過是比以往更帶些涼爽的春風。
“這······”
“你······”
在樵夫兩聲驚訝之後,池沌已走到他身前。
一隻手掌擠過凌凌的刀光拍在樵夫頭頂,四周飛轉的刀光一時寂滅。
樵夫七竅流血,眼神中滿是驚訝與不甘,隨後生輝暗淡,軀體往下落去,還未及地,變化成煙塵散落於天地間。
一鯨落而萬物生!
原本只被樵夫一人佔有的刀之規則還於世間,多數習刀之人修為暴漲,更有甚者,魂兵質變。
“規則屬於眾生,而不是一個人。你,明白了嗎?”
這句話即是說給樵夫,亦是說給天上的主宰。
池沌抬頭朝那天穹上隱蔽的黃金神庭看去,目光正好與主宰相對,冰霜的臉上也出現了些微的怒意。
地上的螻蟻也敢直視天空的雄鷹。
“轟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