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姽無人知曉的秘密,現在完全被池沌知道了,如果池沌想的話完全可以用這些秘密控制她,讓她做自己讓她做的任何一件事。
池沌鬆開了她,之後收回了【醍醐灌頂他心通】,宇文姽逐漸從失神的狀態迴歸正常。
「你對我做了什麼?」宇文姽回到正常狀態的時候,突然有一種自己的身心靈魂與肉體都被人看得一覽無餘的感覺。
「沒什麼,我只是看了看你的內心。」池沌平靜地說了一句,剛才臉上出現的惋惜之色早已收斂。
「你······」宇文姽剛想說你怎麼可以隨便窺探別人的內心,池沌卻突然打斷了她。
「你要做好選擇啊,不為自己考慮,也要為你那可愛的女兒考慮。」
「你怎麼知道我有一個女兒?」宇文姽驚訝道。「難不成也是剛剛窺探我的內心知道的?」
「我可沒那種知道別人所有事的能力,你來汐國,下船的時候我那時在場。」池沌解釋道。
「原來在那時候,你就知道我嫁給了別人。還為他生了個孩子。」宇文姽泣不成聲。
她知道池沌知曉了自己心底的秘密,自然也是知曉了自己心裡還有抱著與池沌在一起的幻想。
在宇文姽心底最深的地方,住著的人是桂國那時候的池沌,一開始,宇文姽心底喜歡的人就是池沌,只不過她當時沒有大膽地說出來,在自己的父親為自己與舒京倫定親的時候,自己也沒有勇氣說出來,只因為那時候的池沌,已經是地位高貴的桂國四君子,她哪敢高攀,更不敢跟池沌說出自己心裡對他的愛。
「都過去了,你要把握當下。你一定要仔細地思考自己的選擇,一旦選下就沒有什麼可以後悔的餘地,要選就要選得決絕,否則你根本得不到任何一方的真正的信任。」
宇文姽知道池沌跟她說的選擇是什麼,荒國桂國一定會交戰的,到那時候她必須選擇一個去處。
要麼是留在桂國,從此與舒京倫斷絕夫妻關係;要麼去往荒國,與自己的母國永遠的分離!
不管怎樣的選擇,宇文姽都會第一時間考慮自己女兒以後的未來,擁有桂國荒國兩國血脈的她,勢必會被兩國之人厭惡和疏遠。
「我對不起你。」嘆了一口氣後,宇文姽對池沌說道。
「沒有誰對不起誰,年少自有年少的輕狂。我也有自己對不起的人。」
「將來,我們還會再見嗎?」宇文姽弱弱地問道。
「會的,我相信我們下一次見面的時候,距離現在不會很久。」池沌答道。
「明日我與他便會桂國了,你會來城門送我嗎?」宇文姽突然乞求道。「你也在剛剛知道,那也是一個局。」
「會。」池沌毫不猶豫地便回答了宇文姽。這讓聽者的心驚起了一陣波瀾。
「你不怕有去無回?」宇文姽擔心地說道。「你還是別去了,我知道你的心意。」
「不,我要去的。送一送你,作為你的朋友。」池沌笑著答道,「明知是一個局,我也還是要去。」
「謝謝你,讓我再看到除了我女兒之外,這人間還有的溫暖。」宇文姽眼角泛溼,但這一次並不是因為哀傷,而是因為感動。
「那我先走一步,告辭。」
池沌越過了宇文姽,再往自己的屋舍走去。
可是,他的身前又出現了一個人,擋住了她的去路。
「四君子可是好雅緻啊,還有時間和人婦你儂我儂。」謝靈秀站在池沌要走的道路前,一臉微笑。
「滾你嗎的你儂我儂,怎麼?你擋我去路是要幹什麼?提前與我一戰嗎?」池沌將腰間的浪客刀往前提了一提,故意讓謝靈秀
看到自家的那把青銅色浪客刀。
謝靈秀低頭看了一眼池沌腰間的浪客刀,嘴角微微上揚,笑偭如花:「四君子很喜歡這把浪客刀啊,看來靈秀是送對人啦。」
「嗯,它很適合我。」池沌漫不靜心地回覆了一句。
「靈秀很期待最後與四君子的那一戰,還請您那時候不要顧忌,而是用出自己最強大的力量去擊敗我。」謝靈秀突然走到池沌身前,在他耳邊輕聲低語道。
芬蘭一樣的氣味自謝靈秀身上飄散而來,讓吸入它的池沌頓時記起自己還是一個氣血火熱旺盛的少年,池沌這才對這個女孩有了新的認知,危險!不是一般的危險!
池沌冷笑了一聲,道:「靠我這麼近,是要親我嗎?如果不是,請你說話的時候離我遠一點。」
謝靈秀聽到池沌的牢騷,知趣地往後退了一步,對池沌說道:「四君子可是真不懂得風情,可惜可惜。」
「哦。我是不懂,因為沒有那種感覺啦,對我風情的女孩子之前是有過,不過那時的我情竇初開,根本不懂。錯過了瞭解那種風情的時期。」
「哈,四君子以後還是有機會的。」謝靈秀聽後掩嘴笑了起來。
「話已說完,再見。」
沒等謝靈秀開口挽留,池沌已經施展逍遙無距,離開了【碧潮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