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除非像張翼德一樣擁有可以隱形的黑旗穿梭機,否則是絕無可能在城市裡面不留痕跡的到達海灘的。
“無論是從海上,還是從海下,這都代表著伏擊的人很不一般啊…”
張翼德皺起眉毛,他隱隱覺得,這事已經不是國內那些財團可以單獨做到的了,畢竟憑那些財團僱傭水軍留下這麼明顯的線索這樣的辦事手段,根本不會想到要從大海那邊避過所有監控探頭神不知鬼不覺的做這件事。
不是說那些財團沒腦子,不知道將事情辦得天衣無縫,而是那些財團不在意,也不夠專業,他們現在能僱傭到的人手首先就不一定有那麼大的本事,而且就算有,他們都不會那樣去苛求細節,即便他們僱傭的人手被發現了,以他們的能耐,他們完全可以將不利於自己的證據抹除掉,只要沒有證據,便沒人能奈何他們。
就像之前那樣,他們僱傭出去動手的人全部都死了,被他們自己幹掉了,那麼哪裡還有證據會指證他們呢?
所以,像這次那些神秘的伏擊部隊,做事風格就完全跟那些大財團兩樣,專業性和處事方式都是截然不同的。
“是什麼勢力參與其中了,而且還是特別需要保密的勢力。”
張翼德一瞬間在腦海中過濾了許多,不過,因為沒有更多的證據,好些個目標他都不能確認。
他繼續搜尋事發地點周邊的監控錄影資訊,這次,他換了一個思路。
之前,他找的是事發前的監控資訊,現在,他找的便是事發後的監控資訊了,因為海灘周邊的攝像頭都失效了,他便尋找更遠的攝像頭錄影。
他覺得那場海浪爆發得有些古怪,可能是那場伏擊戰鬥發生了一些什麼意外,所以找一下事發後周邊遠處街道的監控探頭,可能會有意外收穫也不一定。
當然,這樣的尋找純粹是趁著現在有時間,撞一下運氣,他其實也不覺得自己真的能從距離事發地點已經一兩千米外的公路攝像頭那裡找到什麼有用的資訊,不過反正現在還沒到貝海,時間還有,利用一下這些時間也沒什麼。
只是,看著看著,他的目光突然定在了螢幕上的一個監控畫面內。
這個監控畫面,是源自於公路上的一個監控探頭,這個監控探頭拍攝到了一輛汽車裡,坐在駕駛位上的女人。
這個女人有著一頭灰色長髮,而其身上,穿著一套明顯有些破爛的潛水服!
“就是你了。”
張翼德陡然坐直身體,雙手在鍵盤上不斷敲打,監控這個女人的動向。
他知道,在這個時間上,穿著潛水作戰服離開海灘的女人,只會是那神秘出現的伏擊人員。
連他都沒想到,可以如此輕易的找到這個伏擊人員,大約是那個伏擊部隊出現了什麼意外,所以才導致只剩下這麼一個衣衫破爛的女人逃脫吧。
看到這個女人,聯想到海浪爆湧的現象,還有那名暴虐戰姬瘋狂的模樣,張翼德瞬間猜到了一些事情,他覺得,這次伏擊那名指揮官的人,可能都落不到好下場了。
現在的問題是,他要順藤摸瓜,找出這個灰色長髮女人背後的勢力。
這樣才能解決問題。
因為那個灰色長髮女人驅車離開的時候,是剛剛事發沒多久的時間點,張翼德在切換了許多個公路監控探頭,看了不同時間點的錄影之後,終於找到了那個灰色長髮女人的落點。
是一個普通的酒店。
這個酒店連星級都沒有,僅僅只是裝修過得去的一般酒店罷了。
張翼德看到這裡後,便入侵了酒店的系統,然後他發現,這個酒店的大部分系統都極容易入侵,就是電梯和地下部分的監控探頭,不在主系統的管理範圍之內。張翼德看到這裡後,便入侵了酒店的系統,然後他發現,這個酒店的大部分系統都極容易入侵,就是電梯和地下部分的監控探頭,不在主系統的管理範圍之內。
“果然摸到大魚了。”
那部分攝像頭,獨立在另一個物理分割的系統裡面,張翼德一時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入侵下去,不過沒關係。